断除爱欲的束缚:

沙瓦提城里的两位婆罗门各自拥有一只公牛。他们都认为自己的牛比对方的牛更好,更强壮。最后,他们决定一决高下,就到河边去,用沙子装满牛车,然后叫他们的牛依序去拉牛车,但每次绳索都拉断了,牛车却纹风不动。

一些比库看见他们之间的比赛后,就向佛陀报告。佛陀告诫他们:“比库们!扯断肉眼可见的绳索很容易,任何人都可做到,但比库应该斩断的是心中的愤怒和贪爱的束缚。”

去除皮带,缰,绳,其它附属物,和门闩(注)而明白四圣谛的觉者,我称之为婆罗门。------《法句经·398偈》

(注)皮带:瞋恚;缰:贪爱;绳:六十二邪见;附属物:潜伏的习性,旧译作随眠,共有七种;门闩:无明。


 一切善法,唯信能入。



农历冬月十七,阿弥陀佛圣诞。

释迦牟尼佛于净土诸经中,将极乐世界介绍给本土众生,说其位于此界西方,依于阿弥陀佛于因地为法藏比丘时所发之四十八大愿而成,已历十劫时间,距此娑婆世界有十万亿佛土之遥(一佛土涵盖一三千大千世界,相当十亿个银河系)。 

虽相隔如是不可思议,然而在念佛往生之人,因有佛菩萨威德神力方便接引,一弹指顷即可到达,各依所作业品而皆往生,于彼土进修佛道。 

据《华严经》中说,在极乐世界过一天一夜,我们这个娑婆世界就过了一大劫。  (一大劫乃宇宙经过成住坏空非常久远之时间。)

 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》中,法藏比丘发愿曰:「我作佛时,十方众生,闻我名号,至心信乐,所有善根,心心回向,愿生我国,乃至十念 ,若不生者,不取正觉。唯除五逆,诽谤正法。」「十方世界诸众生类,生我国者,皆于七宝池莲华中化生。若不尔者,不取正觉。」

 《阿弥陀经》经文说:“若有善男子、善女人,闻说阿弥陀佛,执持名号,若一日、若二日、若三日、若四日、若五日、若六日、 若七日,一心不乱,其人临命终时,阿弥陀佛与诸圣众,现在其前。是人终时,心不颠倒,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”。 这是《阿弥陀经》最重要的开示。



诸有圣者,无无明根,无漏无盖,亦无掉举,无作意土,亦复无慢,无增上慢,诸一切果,无恋著叶,亦无放逸,无谄无诳,诸种种树,则何所有。-《灭爱经》

心为万法之本,能生一切诸法,故曰心地。

无妄想漏,不住轮回,超越诸爱,及无明者,人天二界,不侮彼人,无爱欲者,是游圣者。-《灭妄想经》(妄想,亦作戏论)


于一切时,坚住身念,念无有能脱五蕴者,亦复无有名为我者,无有名为我脱蕴者,无由我者。如是之人,常见自身,过去之行,而以圣道,得越爱欲。-《大迦栴延经》(此经文是世尊讲无我相。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,聚合为“我”,因此“我”本虚妄;就连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之外的“我”也是虚无的,所以究竟也没有什么“我”要脱离色受想行识,没有什么是“我”。明白这个道理的人,回想过去自己的行为,就会越发体味“我”本虚无,也就能够超越爱欲的缠缚。)




人因为有德,所以有福。寿命减短之后,一切皆减。其道德观念逐渐薄弱,其福报也渐渐减损。

略而言之,比如七宝渐渐隐没、五谷渐渐歉收、衣服饮食渐渐艰难、容貌渐渐丑陋、资质秉性渐渐昏庸愚昧、精神渐渐衰弱、风俗渐渐骄狂浮慢、六亲渐渐不和睦、赋税劳役渐渐繁重、水火之突和盗贼渐渐识盛昌獗、佛法渐渐凋零衰废、善人渐渐难得、真正的儒者渐渐稀少、讲谤佛法之人渐渐被推崇、富人渐渐鄙俗吝啬。

[按]世俗之文词,有时不能证验。若出之佛经,则字字有证据。如夏、商、周三代之时,货币皆用黄金白璧,往往用百双万镒来计算,不曾纯用白金。

到了汉代之后,才混杂使用白金(汉武帝的大臣桑宏羊甚至用白金铸钱)。而夜光壁、照乘珠之类的珍宝,小国皆有,哪像今时之罕见?

现今之用杂质银的,大多掺和了赤铜,是因为银不充足,而用铜来代替。岂不是七宝隐没之验证么(古人所说之百金,就是一百锭金子。

汉文帝说:“百金相当于十户中等人家的财产。”《孙子兵法》上说:“兴兵十万,日费千金。”若一锭金,只作一两,那么汉代一户中等人家的财产,只有十两之数。而一个士兵之资粮器械,每日只用银一分。有这样的道理么?

周朝时田一百亩,只当今时的二十二亩。此二十二亩之收成,可供九个农夫吃一年。古人每顿饭要用一斗米。一个人一年之口粮,相当于今时七十多石(一百二十市斤为一石),九人应当有六百几十石才行。这样每亩可收米三十石。

我幼年时曾见我家乡还有每亩收糙米三四石的。自从康熙癸亥年后,凡是从前收三石多的,现在都不足三石之数了。岂不是五谷歉收之验证么?

明朝隆庆、万历年间,有人修缮昆山荐严禅寺时,掏出瓦间所塞之稻束,还是唐朝时物。其穗长有一尺多,计算那时之收成,每亩必有十多石。今之稻穗,长不满四寸了。

古时候一个国家的钱粮若无十年之积蓄,就叫不足。无六年之积蓄,就叫告急。汉朝、唐朝兴盛时,还可以比得上古时之不足。现今则想达到古时之告急都不可能了。岂不是衣食艰难之验证么?

古时候如王公般地位高贵的人,还能与住在岩穴中的隐士交往。像卿相般地位荣尊的人,情愿步行劳累而不坐车。现今刚被任命为官,便藐视知交朋友。而衙门里的差役、小卒,居然胆敢乘坐大夫的车子逞威。岂不是风俗骄狂浮慢之验证么?

古时候高僧见天子,天子不直呼其名。皇帝下诏书必称高僧为师。唐太宗作《三藏圣教序》,极力钦崇佛教。玄奘法师圆寂,唐高宗对左右的人说:“朕痛失国宝了啊!”因此停止上朝五天,以表示哀悼。唐中宗景龙二年,敕命高安令崔思亮恭迎僧伽大师至京城长安。中宗和百官皆自称弟子。唐高宗显庆元年,敕令天下僧尼,若有触犯国法的,可以僧律惩治,不得与平常百姓同等判处。宋真宗时,诏令天下避志公禅师之讳,止称宝公。宋朝的太祖、太宗、真宗、仁宗、高宗、孝宗,都大力兴隆护持佛法,他们有时驾临佛寺,有时恭迎高僧到皇宫,向高僧请教佛法,这些都是佛门中的盛事。现今之文化人却非常倨傲,多有见佛像不跪拜、遇高僧不礼敬的。这不是佛法凋零废衰之验证么?

孔子、颜渊设立教化,只贵亲身实行,不崇尚口头空谈。严以律己,宽以待人。孟子驳斥杨朱、墨翟,也是出于万不得已,譬如大黄、巴豆之类的泻药,良医偶尔一用,并非日日必需之物。现今却有功名未成之白衣书生,偶然拾得几句诽谤佛法的议论,就自以为是程朱(程颢、程颐兄弟和朱熹的合称)复出。更有一些黄口儿童,只不过凭着一种自夸自大的习气,便不自量力想主撑道学门庭。岂不是真儒稀少之验证么?姑且举此几例,余可类推。

——摘自安士全书《文昌帝君阴骘文》广义节录:人福有古重今轻之验




世尊往末罗国游行,到达一个名叫荼那的村庄,当地人不了解佛法而不敬世尊,乃至于用草和谷壳把水井填塞,不让世尊饮水。

世尊到当地之后,请阿难尊者去井中取水。阿难尊者向世尊说,村民已将井口堵塞,井中充塞的草和谷壳与井口平满。

世尊仍然请阿难尊者取水。阿难尊者来到水井跟前,发现井水从井口涌出,草和谷壳已经被冲出井外,井中水满,澄清不污,井水与井口齐平,于是阿难尊者取水回,献给世尊。

世尊说:“随时有水,何事于井。佛断爱已,何事于水。”

-《井经》




一切实相,性清净故。

一切众生,为痴所缚,现似圆满。一切愚者,有漏所缚,现似常住。能观察者,则无忧恼。-《优填经》




清净和止观是维持生命安详和实相的二种法:

清净(梵语:Suddhi、巴利语:Suddhi),是佛教中所教导的一种内心状态:无欲乐无求,专心专一。在巴利文与梵文中,Suddi的字根来自sudha,意为太阳或甘露,引申为纯洁、洁净之意。

止是止息妄念,观是如实观察一切法。 止息一切外境妄念,专注于所缘为定。正见如实知一切法非常,苦,空,非我为观慧。


当知生死及与涅槃,无起无灭,无来无去。

其所证者,无得无失,无取无舍。

其能证者,无作无止,无任无灭。

于此证中,无能无所,毕竟无证,亦无证者,一切法性平等不坏。

-《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》




以戒杀之心戒盗。以戒盗之心戒淫。以戒淫之心戒妄语。以戒妄语之心戒饮酒。以持一戒之勇猛心持五戒,则无难处。


如果一个人坐在船仓里,看手机,就无法感觉船在水面上行驶。只有站在岸上的人,才能够清楚地看到船在水面上行驶。也就是说,静处的人可以如实地观察动态中的事物。
如果一个人的感官、思想都在不停地跟随欲望变化,不停地追逐外界的事物,那么这个人的心绪就不是静止的,就无法如实地观察事物。如果一个人摒弃了从感官和思想中获得的感受,摒弃了牵引自己的欲望,那么他的心就是宁静的,就可以如实地观察事物。这就像刚才船和岸的关系。这也是禅定的殊胜涵义。入于定,是真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