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该喜欢谁就帮助谁,不应该不喜欢谁就不帮助谁。不只是帮助,聆听、问候、给予、等待、忍耐、原谅都不应该因人而异。应该利益一切众生,而没有差别。因为这一切的所做所行都是相,而一切相都不是实相。施舍的人、被施舍的人、所施之物(事)也都是因缘和合而生的幻像。

原文载于《金刚经》:

是故佛说菩萨心。不应住色布施。须菩提。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故。应如是布施。如来说一切诸相。即是非相。又说一切众生。即非众生。




拔罐疗法,以罐为工具,利用燃烧、抽吸等方法排除罐内空气,形成负压,使罐吸附于人体施治部位,从而达到防病治病,强健身体的目的。

公元前三世纪,医学上就有拔罐的疗法。马王堆汉墓出土的《五十二病方》中,有用兽角拔罐治疗痔疮的记载。

西晋葛洪《肘后背急方》中提到了“角法”,并对其禁忌症有成熟见解。

唐代,发展为竹罐拔罐。王寿在《外台秘要》中阐述了拔罐疗法的应用。而且,唐代“太医署”将“角法”单列为一个学科,学制三年,从理论、操作和临床等方面形成比较完整的方术。

宋代医家将拔罐法扩大到内科疾病。《苏沈良方》记载用火筒法治疗久咳。

明代申斗垣《外科启玄》中将中药煮竹筒用于临床,把辩证用药与拔罐疗法结合起来,提高了疗效。

清代,拔罐疗法得以丰富和推广,吴谦仔《理㵸骈文》记载了用拔罐治疗风邪头痛、破伤风等内科疾病的治疗。

拔罐在日本被称为“真空尽血法”,在法国被称为“杯术”,在俄罗斯称为“淤血疗法”,非洲沿袭至今有“角法”。





颜六,被乡里人公认为是大善人,六十岁了,还没有孩子。他的邻居范医生也是一个被称为君子的人。

范医生因事情去杭州住了一段时间,期间从家乡来的人也来杭州,就与范医生住在一起。范医生问这个人最近家乡有哪些见闻。这人说颜六去世了。范医生非常吃惊,认为是误传。家乡来的人说:“我来的时候他家满是哭声,族人都聚齐了容貌很忧伤,到处寻找棺木,不是死了是什么呢?”范医生说:“这样善良的人还没有后人,怎么可能就死了呢!一定会活过来的!”家乡来的人听了,偷偷的笑话范医生。

几天后,范医生坐船回家乡,中途又遇到一个乡亲。于是范医生问来人:“颜六没事吧?”

来人说:“那天颜六已经死去了,就敛的时候发现胸口又有热气,口鼻又有喘息了,用热水灌下去就醒过来了,现在已经能喝粥了。”

范医生觉得这真是神奇,亲自来到颜六家探望,还说:“你不必忧虑,天一定不会让你家断绝后人的!”后来,颜六果然生了一个孩子,孩子六岁的时候,颜六六十七岁去世。-《死而复生》



钱塘有一个叫叶洪五的人,非常精于心计,积累的钱财有数千两白银。一夜叶某做梦,梦见青脸神用锥子击打他的背部,惊醒后呕血。求医祷告都无效。叶某的祖母指着钱说:“病得起不来了,要钱还有什么用!”祖母就命仆人拿钱买动物来放生,当钱用光的时候,叶某的病忽然自愈了。-《病忽自愈》



在人事上,普通有十种‘善业’。如:一、个人不杀生命;二、不偷窃人家的财物;三、不犯邪淫;这三种是‘身业’。四、不讲诳话;五、不对甲乙两人说两种相反的话;六、不讲坏话骂人使人家生气;七、不讲下流的话使人起邪念;这四种是‘口业’。八、不要贪求过分而收集日用所不必需之物。九、人家有伤到我们情感的时候,要多多的原谅他,不要怨他、恨他。十、不要胡思乱想无根据的,或无理性而偏邪的事情。这三种是‘意业’。一个人如能天天造出这么多的‘善业’,他的一生里就充满了一切的真、善、美。

唐朝大诗人白居易,问佛法于鸟窠禅师。师曰:‘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。’白曰:‘三岁孩童也晓得。’师曰:‘八十老翁行不得’。诸位虽也晓得这句话,但也不曾作到,所以,诸位要勉力的去学行试行呀!

-苏行三先生讲解“业”


开卷未必有益:

宋.王辟之《渑水燕谈录.卷六.文儒》:「太宗日阅御览三卷,因事有阙,暇日追补之,尝曰:『开卷有益,朕不以为劳也。』」也作「开卷有得」。

宋太宗批阅奏折,每天批阅三卷,如果因事不能批阅,有时间的时候也要补上之前没有完成的批阅。

宋太宗说这句话的时候,可能没有想到自己这句话竟然成了他之后千百年来人们勉学的成语,人们经常讲,多读书,读书才能有智慧,甚至于“书中自有黄金屋”都可以堂皇的写进教科书。

在宋代之前,爱读书的人就很多,有喜欢读兵书的,如孙武、孙膑、韩信、诸葛亮等,都读了太多的书,这些人不但读书多,而且善于思考,能够学以致用。 孙武在柏举之战率领吴国军队大败楚国军队,杀楚军20万。孙膑在马陵之战全歼魏军10万人。韩信在井陉之战杀赵军20万,潍水之战杀楚军20万,垓下之战杀楚军10万。诸葛亮,火烧博望坡杀人10万、火烧赤壁杀人30万、火烧司马懿于上方谷杀人40万、火烧藤甲军3万人。在这些战役当中,太多的生命,葬身于火海当中。读兵书在客观上培养了很多高效率的杀人机器。

除了兵书,还有很多其他的书。读阴阳之术的书,有种菜的刘备“撞开铁笼逃虎豹,顿开金锁走蛟龙”。读虚实之术的书,有曾国藩,清代以文人而封武侯的独一人。读长短之术的书,有“盛世明君”李世民,“玄武门之变”杀了自己两个亲兄弟,自己继承了皇位。

经历了这些读书人缔造的精彩历史,不但每个中国人都对“煮酒论英雄”、“杯酒释兵权”这类书卷中的帝王心术耳熟能详,即使在日常生活里,人与人之间的行为规范也来自很多开卷后的心得体会。如作为民间启蒙读物的《增广贤文》,就十分准确地记载了明清时期中国民间老百姓最真实的处世哲学,在这本书里完全没有什么四书五经、子曰诗云的高调,而是处处充满着“大实话”,不仅有大量直接教人伪装的说教(“逢人只说三分话,未可全抛一片心”)、视一切伦理、规则为祸害的观念(“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”),赤裸裸地鼓吹唯财是图(欲求生富贵,须下死功夫),对潜规则的总结(“衙门八字开,有理无钱莫进来”),更有对一切人都充满不信任的警惕(“有茶有酒多兄弟,急难何曾见一人”)。

于是不难理解古人有《间书》、《荣枯鉴》、《度心术》;不难理解现代学者大读特读《罗织经》、《君子经》、《权谋术》、《守弱学》、《韬晦书》、《止学》、《解厄鉴》、《仕经》;不难忘记90年代开始风靡官场的《老狐狸经》、《厚黑学》,2000年后流行的《圈子圈套》、《明朝那些事儿》,近些年的《江湖中国》、《潜伏在办公室》、《中国式谋略》。。。

开卷,有时候打开的是一条通向黑暗的心灵之路。读错了,不如不读。世界上既存在真.善.美,同时,也就会有假.恶.丑。书也不例外。如果我们良萎不分,饥不择食,那“开卷有益”之说就值得深思了。





苏行三先生讲“三法印”之-诸行无常:

‘诸’字的意思是一切。‘行’作名辞用,意思是能动、能作、能迁移的由造作而成的东西。‘常’是永恒不变的。相反的一面,是‘无常’,无常是言其刹那间不停的变异。

三界里,凡是有体积形态,而经由造作而成的物,平常都要经过生、住、异、灭的四相。

生时不论是在这个五浊恶世,或三界里的什么地方,都要有构造它的物质。这些物质,因缘和合的时候,就组织起来,成为一个个体,这叫做‘生’。

这个个体,存在一个地方,不论它存在的时间是长是短,叫做‘住’。

当这个个体正在‘住’的时候,它的体积及形态,是不断地变异,不是增加,便是减少。这一点非常重要,我们无妨讲清楚一点。就以我们的身体做例来讲罢:我们由小孩,慢慢长大变成少年,往后中年,老年,这样每年都在转变。实在说起来,是每月,每日,每时,都在转变。因为人体各部,是细胞组成的。细胞平均约每二小时就分生新的,以代替老的。所以一个人身体里的细胞,今天已经有好多新的出生,代替了昨天的旧的。这样一来,今天的一个人,已经有部分不是昨天的人了。不过变得很少,又是渐渐变的,所以我们不能觉察。

等到有一天这个人老了,四大过分的不调和就死了。死了以后,他的身体便腐化而成为液体,以后就什么也不存在(灭)了。

这一段是说明物之有生者,便有死。从有到无的继续变异,这就叫‘无常’。这是要叫我们明白,我们的肉体,终归有一天会灭的,不要梦想求长生。就是释迦牟尼佛的肉身,到了最后,也要在天人悲痛中,以圆寂示人呢!


一个胎儿在母体里,是由脐带的微血管,吸收母亲的微血管渗透出来的养料。这样,虽然胎儿的血管,没有直接和母亲的血管相接,但是母亲吃的东西,是直接影响胎儿,胎儿从来是没有用口吃东西的。

胎儿出生了,他表现的第一种本能,就是哭。母亲用一点蜜水给他吃,他就再表现第二种本能,吮吸。此后,他求食的冲动一起,他就哭;母亲给他奶,他就安安静静的吃;身体也就天天的长大。等到他会讲话,会走路的时候,也同时会觅枣,抓梨,餍足他的求食冲动。这种求食以养生的冲动,一天一天的发展起来;到五、七岁时,因为维持身体生活的心强盛起来,发展成为占据的冲动;其目的也只是为了维持他个人的生命。

慢慢这占据的冲动,会发展到满足其肉体的享受。为了使个人的享受满足,他个人是最重要,别人是不重要。别人及一切物,好像只为了他才存在的。换句话说,他的脑子里是这样想:‘我’,才是最主要的。我所看到的你或他及一切物,只是为著要供给我的存在而存在的。这个为小我的生存,个人的享受主义,发展成为我的家,我的亲友,我的国家......这些集团的大我主义,起先是占据,以后不择手段而抢夺。乃至大家为了利害的冲突,演成为国际的大战。

这一段话,是说明一个人有自我的私心,所以要排斥非我异己,利用非我以满足自己。若有非我,不为我用,所以才发生种种的冲突。

三法印的第二条道理:‘诸法无我’,就是要破除这种执著有我的不正确的思想。‘诸’字的意思,亦是一切。‘法’字是指一切有生命的万物。‘无我’,是说这个肉体,没有一部份是‘我’,全部肉体亦不是‘我’。

现在我先给你一根当头棒:我们眼前看到的一切东西,连你和这个说话的‘我’都算在内,现在都生存;但是这些生物,寿命的长短不相同,总有一天会死,会坏,会灭去的。那时候不但没有一个你我,也没有一切生物。你或许赶快要抢著说:‘不对’。‘有一天’是将来的,将来的,我们没经验著,不知道。但是,现在此地明明有一个‘我’。那么我也赶快替你解说:‘我’这个字,实在是一个代名词,用来当这个身体的代表,所以方便对别人讲话。譬如下面这句话:‘我坐在椅子上’,这句话里将‘我’字拿去,换上‘你’字,意思是相同的。可见‘我’只是一个名,用来代替我的全身体。

再进一步说,譬喻有土匪请你吃饭,后来割了你的一只耳朵当证据,叫你写信回家拿钱来赎身。你写的信说:‘我的耳朵被他们割去一个了’。可见这个‘我’字并不是指身体,是指另外一种东西。那个东西,只用一‘我’字代表。土匪拿不到你家里送来的赎命钱,就再割去你的手;再进一步,割去你的足。你用口说:‘我的手、足都被割去了’。没有良心的土匪,再将你腰斩,你就说:‘我的身体被斩去一半了’。最少现在你可明白,‘我’不是这个身体,是另外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。最后土匪割去你的头。口也不再讲话了,那时这个‘我’,才离开这身体而去了。所以人的身体,只是代表‘我’,却不是‘我’。

‘我’无外观的体相,所以‘无我相’。一般人以为这个身体是‘我’;佛学对你说:这肉体不是‘我’,只是四大和合的假相,无一部分是‘我’。肉体是肉体,我是我;所以说诸法无我。更进一步说,代表肉体的那个‘我’,自己本是一个抽象的名词,也并没有什么样子可以让人解说的。所以那个‘我’,自身也是无一物可说。‘我’既是无一物可指陈,所以名为‘无我’。这是小乘圣人的极果。-苏行三先生讲“三法印”之“诸法无我”




连举三子 造桥:

昆山周季孚,富而好善,中年无子。后迁至苏郡,遇一异人,告曰:“汝命数无子,必欲求之,当修造桥梁三百,便可得子。”周曰:“吾无其力,奈何?”或曰:“桥不拘大小,亦不必创造,但能修补缺略,亦可凑足其数。”周欣然从之。欲造者造,欲修者修,略无难色。恰满三百之数,而周已六旬矣。其后连举三子,皆为名儒,其一则息关蔡先生之婿。公之没也,在清康熙四十九年,时已八十有四。

[按]一桥既成,犹能济人无数,况三百乎?宜其转无后为有后,命数不足以敌其福报也。



涅槃二字,是梵文(nirvana)的译音,又译泥洹,意义是择灭。

小乘学人,以为世间一切物,都是身口意三业之动力,造出为因,与缘会合,而有种种假相。这个假相,经过生、住、异的流转变迁,到最后无所存在而灭。所以我们存在的时候,万物只是借给我们一用,我们尽可不必追求,或留恋它们,因为我们自己也会死亡。况且我们的肉体,也不是可以永远存在的;最重要的,只有将那个住在我们肉体里的那个‘我’,净化起来。

怎样净化他?净化的方法很多,先提一两种为例子:净化方法就是将我们读佛典所得到的智识,先造十善业;次择出见思二惑而断之。

见惑,是以一己之偏见或邪见,推度事理之迷情。思惑,是凡夫贪、嗔、痴等之思念,对事物所起之迷情。将六种基本烦恼灭除:一、贪烦恼—取不必多取之物。二、嗔恚—怨恨人家,生气人家,叫人家不安。三、痴—对事理看不清,糊涂造作。四、慢—自己骄傲,以为聪明,任性办事。五、疑—不能深信真理。六、恶见—1.颠倒是非;2.我执;3.拨无因果;4.固执自己的恶见;5.固执无理之禁戒。

若是一个人,能够将他肉体里的‘我’净化起来,不再有见思二惑六烦恼的造业,这个人还在生活的时候,心就已经是安乐自在出离三界了,这叫有余涅槃。等到他的世寿尽,肉体死,他那个净化的‘我’就离开这五浊恶世,不再入娑婆世界受生死轮回诸苦了,他此时证入圣位的阿罗汉果,而寂静地长住在最快乐的佛净土,这种叫无余涅槃。

-苏行三先生讲“三法印”之“涅槃寂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