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历六月初三,护法韦驮尊天菩萨圣诞。释迦牟尼佛曾授记韦驮菩萨,将于贤劫千佛中,最后一位成佛,佛号楼至。释迦牟尼佛为贤劫中的第四尊佛。



汪公良彬先生,个性节俭,尤其喜好放生,每年遇春社日(春日祈农的祭祀)以及自己诞辰,必买田螺,放生于江中,见人囚笼鸟雀,也买来放生。

其子弟有人在汪公诞辰,要摆设歌舞筵席为他庆贺。汪公说:“以此花费于杀生害命,不如以此花费于救护生灵”。子弟们都受到感动,于是都遵照汪公的主意去做,因此这年所放的生命,超过了往年数倍。

汪公晚年,邻居有牛将卖给屠夫宰杀,牛忽然奔入汪公大门,跪在台阶下,好像请求汪公救命,汪公便慨然出钱,买来饲养。

后来,汪公儿子,显贵于朝廷,朝廷诰命特赠予汪公‘兵部尚书’的爵号,以示荣宠。

按:以杀生的花费,改用来放生,只在一念转移之间,而祸福报应,竟然相隔天渊。世人若能效法汪公,便可寿享百年,子孙荣贵,比那琴笛歌乐满庭,刀桌尽染赤血,以致削减自己寿算,其善恶祸福,怎能同日而语呢?-《行仁子贵》




‘实相’又称‘真如’、‘法性’,是指那个实实在在住在肉体里面的本体,就是我们普通指那个将来成佛的‘佛性’,不过是用不相同的名。学者须用他从佛学里所得到的‘般若’,梵文(prajnia)的译音,意思是智慧,是一个人内在的了解力,细心静虑,就众生本来之真实性,体会其无相之相。

这一门的学理,是菩萨行人必要懂的。因为菩萨行人,一面修持佛法以自度,另一面以佛法度人,所以不但要懂自己的‘佛性’,还须懂得别人的。为要证明众生的本体,所以叫‘一实相印’。因为唯是菩萨所必要学的,故谓大乘不共学。一实相印也可略分三节:l.诸法自性空。2.诸法唯识现。3.圆寂。




晋代,吴猛,年少时就很孝顺。夏天,手不驱蚊,因为怕赶走的蚊子去叮咬自己的父母。后来遇到仙人得仙术,回家时渡江,波涛汹涌,吴猛不坐船,用白羽毛扇子划水渡江。不驱蚊,一者孝(亲),二者慈(不杀生),所以有仙格。-《手不驱蚊》

宋代黄庭坚,元祐年间官至太史,他非常孝顺,尽管官居显位,侍奉母亲仍很殷勤,每晚亲自为母亲洗刷便盆,从来没有一天停歇的。-《为母涤溺》




大乘的菩萨行人,在生活时,已经是时时在做圆寂的工作。因为菩萨行人,时时不忘四宏誓愿:一、众生无边誓愿度,二、烦恼无尽誓愿断,三、法门无量誓愿学,四、佛道无上誓愿成。

单单履行第一愿,就差不多众德俱备;况且他们的脑子里,早就没有见思二惑,我法二执。既然一方面无我执,那么他们的身心,在生活时,已经不为烦恼所缚,也就不在三界、五趣(天、人、畜、鬼、地狱)里轮转生死。

另一方面无法执,就能了知诸法的实相,不为眼前所知的境界颠倒而障蔽其菩提妙智。并且他们在生活时,是时时的行持六度,所以不要等二乘的无余涅槃,早就身心圆寂了;到有一日肉体死灭时,就更加大寂而特寂了。



挑剔别人的过错、容易忿怒的人烦恼增长,同时,离究竟断惑的境界还很遥远。(《法句经》偈253)




阎肃先生与杨洁女士填词、迟重瑞先生所唱的《晴空月儿明》大有禅意:

乌云压顶夜森森(众生于五浊恶世,智慧未彰,如夜笼罩)

塔铃响声声(真如遍充法界,菩提于众生未曾捨离,如影随形)

月色昏暗灯不明(众生如月,智慧被遮蔽时就像月牙,智慧圆满时就像满月;众生如灯,智慧未能彰显时就像灯火不明,智慧全彰时就像明灯。月色昏暗,灯光不明,正是众生于修行中的状态,智慧尚未圆满)

知是宝塔第几层(修行就像扫塔,持一戒就扫净一层塔,修一善就登一级楼梯,前面还有多少未尽之善不可知;所修所行又无执着,所谓无修无证,因此已经证悟的法也不知有多少)

一片禅心悲众僧(悲者慈悲,不止众僧,慈悲之心遍满诸方)

师徒扫塔情殷殷(修行即扫塔。殷殷者,六度之精进)

驱散妖雾乾坤净(妖本心生,心净世界净)

换来晴空月儿明(晴空者,清净自性也;明月者,圆满智慧也。清净圆满,佛智也。)


蝌蚪报恩

张佐治本是浙江绍兴县郡丞,被提升为浙江金华太守。当张公离开绍兴赴金华就任途中,经过一片稻田时,突然间,成千上万的蝌蚪冲到了路上。它们不停地蠕动着。每一只蝌蚪都抬起头看着张佐治。

"真奇怪!它们好像在请求着什么,"张佐治对随从说道。

"真的,它们简直就是在哭泣哀号。"

张佐治决定调查一下。他下了轿子。蝌蚪于是都骚动起来,它们开始沿着一个方向游着,每游几尺就回头看看,就像一条狗在给人引路一样。

"真是越来越奇怪了," 张佐治一边跟着蝌蚪在水田中淌行一边想着。突然,他停住了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在稻田中央横卧着三具尸体。

张佐治拔出佩剑。可周围除了随从看不到别的人。于是他仔细地观察尸体。

"快看,大人!"他的随从喊道,"这一个还活着!"

张佐治是个勇武之人,不等别人来帮忙,他就把另两具尸体拖开,将第三个人拽到田边地头上。这个人还有呼吸,而且他的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着。

"幸亏我们及时赶到。再晚一会儿,他就没救了。"

张佐治立即让人端来一碗热水给那个人喝下去。没过多久,那个人苏醒过来。他向张佐治千恩万谢,可这时张佐治最关心的是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
"我开了一家小店铺,"受害人说道。"我收完帐正走在回家的路上。我看见在我前面有两个人正往市集方向走,就是这两个人。我问他们要去卖什么,他们说他们有新鲜的蝌蚪。大人您知道,有人专喜欢吃这种东西。

"但是,大人。我是个信佛的人,非常反对这种杀生的事情。所以我总是喜欢把它们都放生。刚好我收到了一笔钱。于是我就让他们把蝌蚪卖给我去放生。

"他们说,'好吧,不过这里的水太浅了。如果你在这里放的话,别人会把它们又捞走了。在那边的小树林里有一个小水塘,咱们去那里放生吧。'

"可是我们没有发觉有两个强盗看到我去收帐,而且他们一直在跟着我。还没到水塘,那两个强盗就用短斧把我们砍倒,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,大人。"

张佐治说道,"那两个人一定是他们杀的,这样就不会有证人了。这是多久前发生的?"

"没有多久,大人。"

"他们一定还没走远!" 张佐治派出随从前去搜捕,不一会儿,两个强盗就被捉住了。张佐治把钱还给了商人,而两个强盗则因为抢劫杀人而被定罪。

最令张佐治难忘的是连蝌蚪都知道报答救命之恩。



《史记·五帝本纪》中,“尧立七十年得舜,二十年而老……尧辟位凡二十八年而崩。”也就是说,尧从即位到退休、去世总共98年,即使他不到20岁即位,也活了110多岁。接班的舜帝也很长寿,刚好享年100岁。

《黄帝内经·素问》开篇第一卷写道,黄帝问崎伯,“余闻上古之人,春秋皆度百岁,而动作不衰;今时之人,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。时世异耶,人将失之耶?” 黄帝说的意思是:我听说上古之人,都能活到百岁,而且老了还动作敏捷,如今的人,年仅半百就显得衰老,行动迟缓,这是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导致的吗?“伏羲为上古,文王为中古,孔子为下古”。伏羲氏生活在旧石器时代中晚期,距今约1万多年到7000年左右。根据文中所述,在上古时期,我们的先祖人人都能长命百岁。那时候的人老而不衰,百岁之人也没有老态龙钟的模样。如果《黄帝内经》中的记载可信,那么,比起上古,现代人的寿命实际上变短了。

英国牛津大学古英语学家托尔金在《指环王》里描写的阿拉贡活了多久?阿拉贡尚未当国王时,他已经87岁了,他成为国王后的统治持续了122年。所以他直到210岁才去世。那么为何他又能够活这么久呢?因为他是登丹人(Dunedain)的一员,登丹人是一个被称为“西部人”的人类种族。而且登丹人还是古代努曼诺尔人的后裔。他们的寿命是现在普通人的三倍。

根据佛经记载,地球人类是一期一期产生、变化和发展的,如同宇宙本身演变规律一样。每一劫的人类寿命,都是从八万四千岁开始,逐渐减少,最后减至百岁。然后,又开始新一轮的劫周期轮回循环。我们这期人类正处于一劫最后的期限。《佛说长阿含经卷第一》里记载原文如下:“汝等当知。毗婆尸佛时。人寿八万岁。尸弃佛时。人寿七万岁。毗舍婆佛时。人寿六万岁。拘楼孙佛时。人寿四万岁。拘那含佛时。人寿三万岁。迦叶佛时。人寿二万岁。我今出世。人寿百岁。少出多减。

人类寿命减少的原因是杀生越来越多,智慧越来越少。人因为有德,所以有福。寿命减少后,一切都减,德渐渐淡薄,福渐渐损耗。简单来说,如七宝渐渐隐没,五谷渐渐歉收,衣食渐渐艰难,容貌渐渐丑陋,天资渐渐昏愚,精神渐渐衰弱,风俗渐渐骄慢,六亲渐渐不和,赋税劳役渐渐繁重,水火盗贼渐渐炽盛昌狂,佛法渐渐凋零废止,善人渐渐衰残,真儒渐渐稀少,谤佛的人渐渐被推崇,富人渐渐粗鄙吝啬。

夏商周三代的时候,都用黄金白玉,动不动就是百双万镒(二十两)作为计数,没有用白银。至于汉后,才偶尔用白银(汉理财家桑宏羊就用白银铸钱)。而有夜光的璧玉、照车辆的宝珠,小国都有,不像现在的罕见。而今天用的成色低的银子,多有掺和赤铜在内,这银子成份不足,而接着就是铜。不是七宝隐没的应验是什么?古人所说的百金,就是一百锭金啊。汉文帝说:“百金是十户中等人家的财产。”苏子说:“调动军队十万,每天耗费千金。如果一金,只算作一两,那汉代中等人家的财产,止有十两的数,而一士兵的资粮器械,每天只用银子一分了,有这样的道理吗?”

周朝时的田一百亩,只相当现今的二十二亩。这二十二亩的收入,上等农夫可供九人。而古人的每顿食量,一定是一斗米,一人一年的口粮,大约是现今的七十多石,九人应当有六百几十石,那每亩可以收获大米三十石啊。我小时候见到听到的,我们乡里还见过每亩收获粗粮三、四石的,自从康熙癸亥年以后,凡是从前收成三石多的,都不到三石的数了。不是五谷歉收的应验是什么?(隆万年间,有人修建昆山的荐严禅寺,发现那瓦间塞着稻束,还是唐朝的东西,那穗长有一尺多,计算那收成,每亩一定有十多石,今天的稻穗,不满四寸了)。

另外,根据《大智度论》说,劫初八万岁时的人类是化生的,而非象我们这样的胎生。

关于人类所经历的时间,我们查阅印度圣典,就可以找到有关人类年代的叙述。印度圣典是以年代循环的观点看待时间的,我们现在正经历的历史循环,被视为是永恒循环的许多阶段中的一个阶段。一个年代转入另一个年代,然后再重新来过。每一个人类的大循环包括四个年代,它们是萨提亚年代(长度为一百七十万八千年)、特瑞塔年代(一百二十九万六千年)、杜瓦帕尔年代(八十六万四千年)、喀历年代(长度为四十三万二千年)。我们现在就处在喀历年代,并且已过了五千多年。喀历年代结束后,人类将进入新的人类大循环。印度圣典还记载,随着年代的长度从萨提亚年代到喀历年代逐渐减少,人的虔诚和其它美德也会等量减少。

在5000年前的大洪水后,从《圣经》里看出人的寿命真的不断减少了,从1000岁一直减到现在的不足一百岁。《佛经》上所记载的历史比西方《圣经》记载的历史要久远,西方《圣经》所记载的人类历史应该是《佛经》上所说的“喀历年代”开始的。《佛经》上没有说寿命有上万年的人是生活在地球上的,也许以前的人类是生活在别的什么地方。

(愿人人亲近善知识,多作善事,完善自己人格和善根,早日修成菩提正果。南无阿弥陀佛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