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遇到顺境时,应当这样想:“现在我家富足,一定是在前生行布施的结果,今世更应当救人利他。我现在身体健康,一定是在前生行慈悲的结果,今世更应当戒杀放生。”这就好像一盏油灯,灯光正旺的时候,就应当添上灯油。如果遇到逆境,应当这样想:“我现在的困苦,是前世罪业所招致,如果逆来顺受,就正好偿还宿债了。不仅如此,如果我贫穷,就常愿天下人都富裕;如果我多病,就常愿天下人都健康;如果我遇到争斗,就常愿天下人都和谐;如果我昏愚,就常愿天下人都有智慧;如果我六根不具,就常愿天下人都得好相。”每逢一种患难,就发愿未来之世,要救度这种患难的人。这就是把烦恼变成了菩提,把毒药变成了甘露。佛教常把类似的事情用孔雀来打比方,因为孔雀吃了蜈蚣蝎子这些有毒的东西,羽毛反而更加美丽。-------《安士全书》


「佛告珊陀迦旃延:「世間有二種依,若有、若無,為取所觸;取所觸故,或依有、或依無。若無此取者,心境繫著使不取、不住、不計我苦生而生,苦滅而滅,於彼不疑、不惑,不由於他而自知,是名正見,是名如來所施設正見。所以者何?世間集如實正知見,若世間無者不有,世間滅如實正知見,若世間有者無有,是名離於二邊說於中道,所謂此有故彼有,此起故彼起,謂緣無明行,乃至純大苦聚集,無明滅故行滅,乃至純大苦聚滅。」」《雜阿含經》卷12〈301經〉开示“中道”

世间有两种认知,一种是有,一种是无。这两种认知都是因为心被获取所触动。因为心被获取认知所触动,心中才有了有或者无的认知。如果没有这种获取,使心不去获取,不停留、不因为自我感受到苦而生起苦的想法,也不因为自我感受不到苦而生起不苦的想法,对于这种状态不怀疑,也不疑惑,认知不被其他的东西所左右,自己能够清晰的观察自己的心念,这就是正确的见解,也就是如来所倡导的正确的见解。为什么呢?世间汇集了真实的正确的见解。如果认为世间没有的东西确实不存在,那么真实的正确的见解就会消失。如果能够懂得世间存在的东西其实也是不存在的,就是远离了有与无的两个极端的中道。这就是所谓:有了这就有了那,这里生起才有了那里生起,因为愚痴而有各种有为的行为,乃至于最终有痛苦生起。如果愚痴没有了,各种有为的行为就没有了,最终就不再有痛苦生起。


波斯匿王带兵路过祇树给孤独园时,精舍中有一位比丘,正在唱诵著佛经。他美妙的声音让大军不禁止步,所有军士、象马都屏息聆听着这圣洁高雅的音声。波斯匿王询问部队为何停止前进,侍卫禀告:“美妙的梵呗之声,使得马匹和大象都停下来仔细聆听。”波斯匿王道:“连畜牲都喜欢听,更何况是我们人类”。

于是波斯匿王带领大众至精舍敬礼释迦牟尼佛,并向佛陀请示:“刚刚所听到的梵呗之音,清妙和畅,能否亲见这位唱诵美妙之音的比丘?我希望能供养他十万钱。”

佛陀说:“希望大王先行供养,否则见到了这位比丘后,恐怕一分钱都不会拿出来了。” 波斯匿王就先布施钱。等到波斯匿王见到那位比丘后,发现这位比丘相貌非常丑陋而且身材矮小,果然如同释迦牟尼佛所言。

于是波斯匿王进一步向陀佛请示,这位比丘是何因缘,往昔之中造做何业,让他的长相如此其貌不扬但声音却如此的美妙。

释迦牟尼佛便向波斯匿王开示这位比丘过去世的因缘。在很久很久以前,迦叶佛时代时有一位叫做机里毘的国王,当时迦叶佛刚进入涅槃,这位国王收取了佛陀的舍利子准备造塔来供奉。当时,龙王化为人形前来共襄盛举。龙王告知国王,造塔所需要的种种珍宝可以到四边城门的四口大泉井,各自取其泉水及泥,经过加工后即可分别造出青琉璃、黄金、银、白玉四种材质的砖头。

国王听了非常的开心,便命令四位监工来各自负责一个方位的营造工作。后来三位监工负责的工作已接近完成,唯独其中一位监工怠慢工事。国王看见了便责难他,如不配合便要罚他。这位监工则心生埋怨道 :“这塔太大了,何时才能完工!”但后来还是在国王的压力下日夜赶工完成了佛塔的建造工程。

这位监工见到盖好的佛塔宝光晃耀、高耸宏伟,有着说不出的欢喜,因此为自己之前在造塔时心里生起不恭敬的心态深感忏悔。于是他拿出一支金铃悬挂在佛塔上供养佛塔,并且发愿:“愿我来世的音声极好,令一切众生听者欢喜,并在未来见佛得度,脱离生死。”

因为这位监工先前心生不敬,嫌佛塔过大的关系,感召了五百世的肤疮面陋,令人嫌恶。但也因为他诚心的忏悔、至诚的供养以及发愿,让他在五百世中音声清净动人,而在此世得以见到释迦牟尼佛并且于世尊座下出家证道。

六根所造的因,善恶互相交错,所以得到的果报,苦乐参杂。-《身小声宏》自《贤愚因缘经》



《大智度论》简称《智度论》、《智论》、《大论》,亦称《摩诃般若释论》、《大智度经论》、《大慧度经集要》、《摩诃般若波罗蜜经释论》,是大乘佛教中观派重要论著,为论释《大品般若经》之作。

古印度时期龙树菩萨(约3世纪)撰,由中国南北朝后秦鸠摩罗什(344年-413年)译成中文,共100卷。《大智度论》主要讲述中道实相,以二谛解释实相之理,发挥般若思想,对《摩诃般若波罗蜜经》作系统解说及论证。论中引经籍甚多,保存了大量当时流传于北印度的民间故事和传说,为研究大乘佛教和古印度文化的重要资料。




佛,是觉悟之意。自己觉悟后,教化令他人也觉悟,直至觉行究竟圆满,方名为佛。自心中人人都有觉性,所以自心中人人都有佛。若认定泥塑、木雕之佛像才能称之为佛,那是愚夫愚妇心中之佛。若认为能降灾降福的才能称之为佛,那是唐宋时诸儒者心中之佛。愚夫愚妇整天谈论佛,而对佛其实并不曾存恭敬心。唐宋时诸儒者整天诽谤佛,而佛其实并没有受损害。因为他们都不知佛的真正意义。

佛是三界导师,即使是天人、神仙、梵王、帝释,都尚且对佛恭敬礼拜,何况凡夫俗子呢?

礼拜一尊佛时,就当观想是在礼拜无数佛。礼拜现在佛,就当观想是在礼拜过去、未来诸佛。要使十方三世微尘数佛前,一一都有我身在修供养,这样才是真正的拜佛。

诸佛经典与世间之善书不同。一是只知为本身和家庭着想,一是直接要挺救众生慧命。一是只能谈论现世,一是直接要福利众生多世。世间若没有佛经,则天上人间皆如漫漫长夜。所以《胜天王经》上说:“善男子,善女人,宜刺血洒地,令尘不起,如是供养,未足多也。”

念经能理解其中之含义,又能如说修行,固然最好。若不能理解其义,但在念经时存恭敬仰慕之心,也得无量福报。譬如儿童服药,虽不认识其药方,却能除病。摘自安士全书《文昌帝君阴骘文》广义节录:或拜佛念经



“有受法故有诸论,若无有受何所论?有受无受诸见等,是人于此悉已除。”行者能如实知此者,于一切法、一切戏论,不受不著,不见是实,不共诤竞,能知佛法甘露味。-《大智度论.卷一.缘起论》



本师释迦牟尼佛在世的时候,有一城的人都不信佛法,特别顽固,难以教化。佛陀说,这个城市的人跟大目犍连尊者有缘,所以就派大目犍连尊者前去度化他们。
这一城的人果然都被大目犍连尊者度化了,全都皈依了佛法。大家就问佛陀因缘。佛陀说,在很久以前,大目犍连尊者过去曾经有一世,是位樵夫,有一次他上山打柴的时候,惊动了无数蜜蜂,这些蜜蜂一起飞来要蛰大目犍连尊者。大目犍连尊者就对它们说:“你们都有佛性,不要蛰人。将来我修行得道之后,一定来度化你们。”因此蜂群就散去了。今天这一城的人,就是当时的那一群蜜蜂。因为大目犍连尊者曾经至诚地发了这个大愿,就跟它们结下了法缘,所以今世一去就可以度化他们。
由此可知,我们不光是见到一切人要劝他们念佛,发慈悲救度之心,使他们得度。即使见到一切物类众生,也应该带它们念佛,发慈悲救度之心。-《有愿易度》


真正的善良是你准备好放弃本身所需要的东西。




摩诃俱𫄨罗,先受教于亲生父亲,其父本亦为婆罗门之大学问家,故早年便博学多闻,亦好论议。他曾经与胞姊辩论,胜多输少。

但当其姊怀孕有舍利弗(后来成为佛陀的智慧第一弟子)之后,情况便反转过来。俱𫄨罗知道胞姊怀上了大智慧之人,能藉母口与之辩论。此智人于母胎中尚且如此了得,更何况出生之后!将来必定舅不如甥。

在好胜的心态驱使下,他意欲奋发图强,便跑到南天竺,欲尽学十八种大经。当时凡人一生能够读通一经已属不易。但俱𫄨罗发愿,必定要学尽所有经典,在此之前,绝不剪指甲,故人人称他为“长爪梵志”(不剪指甲的修行人)。历十六年之后他果然学成,所有人无能与之辩论。

俱𫄨罗学贯十八大经后,返乡欲与外甥舍利弗论议,才得知外甥已在释迦牟尼佛座下出家。此时俱𫄨罗心生骄慢,认为释迦牟尼佛无有能力作为舍利佛之导师,便前往与释迦佛陀辩论,约定如果他获胜,佛陀应当归还舍利弗。

俱𫄨罗的立论命题是“什么都不接受。”佛陀就问道:“那你接受不接受‘什么都不接受’这个观点呢?”俱𫄨罗说:“这个观点我也不接受。”佛说:“你不接受一切观点,这个‘不接受一切观点’的观点也不接受,那么你就没有观点,与普通人一样,那你为何还如此傲慢呢?”俱𫄨罗无言以对,因而认输,并且拜服佛陀之智慧,随释迦佛出家。后来,佛陀为他讲述佛法,使他断除了不正确的见解,成为了阿罗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