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摩诃般若波罗蜜经》,又名《大品般若经》、《摩诃般若经》,印度大乘佛教般若类经典,姚秦鸠摩罗什译,二十七卷。历代经录记载又有四十卷、三十卷、二十四卷等不同卷本。般若类经典是印度大乘佛教较早出现的经典,基本主题为论述大乘空宗缘起性空的理论,有多种流传形态,主要有大品、小品之分。传入中国的大品经共有四个译本,除了鸠摩罗什所译的《摩诃般若经》外,还有西晋竺法护译出的十卷本《光赞般若经》、西晋竺叔兰与无罗叉译出的二十卷本《放光般若经》,以及唐玄奘法师译出的六百卷本《大般若波罗蜜多经》(简称《大般若经》)中的第二会(七十八卷)。四个译本虽为同本异译,内容基本相同,并以后出的玄奘法师译《大般若经》第二会的辞意较为圆满,但鸠摩罗什所译的本经却流传最为广泛,影响也最为巨大。本经自姚秦弘始五年(四〇三)四月起译,至弘始六年(四〇四)四月译毕校定。翻译时,鸠摩罗什“手执胡本,口宣秦言。两释异音,交辩文旨”。秦王姚兴亲自参加译场翻译。同时参加译场的还有义学高僧五百余人。据《大智度论》卷一百,本经的胡文原本为《二万二千颂般若》。僧叡《大品经序》说:胡本只有《序品》、《阿鞞跋致品》、《魔事品》等三个品名,其余诸品,只有序号,没有名称。现在的品名大多为鸠摩罗什据义所拟。从结构上讲,本经可以分为如下五大部分:(一)、从第一《序品》到第五《叹度品》为舍利弗般若,佛使舍利弗谈菩萨智慧,谈菩萨二谛;(二)、从第六《舌相品》到第二十六《无生品》为须菩提般若,佛与须菩提谈菩萨三解脱门,谈摩诃衍摩诃萨义。(三)、从第二十七《问住品》到第四十四《遍叹品》为信解般若,佛 与帝释(释提桓因)谈般若福德,令初发心者都生信解。又为弥勒说菩萨行,令已成熟者入甚深般若。(四)、从第四十五《闻持品》到第六十六《累教品》为实相般若,说魔幻魔事和阿鞞跋致(不退转)相,令久修人功深不退。(五)、从第六十七《无尽品》到第九十《嘱累品》为方便般若,详说菩萨境行果,而以方便为指归。从内容上讲。本经围绕着缘起性空这一基本主题,论述了大乘佛教的一系列重要教义,如十地思想,化身思想,他方佛国思想,三乘问题,授记问题,供养佛舍利、佛塔、经卷问题等。另外,它还包括了大乘空宗与部派佛教许多部派相交涉的资料。
吴兴(今湖州)某巡抚的祖上,曾经有个人是做刑杖手(实施杖刑的人)的。虽然刑杖手这职业卑贱,但他却居心忠厚,常怀济人危难之念。他常对同行说:「公门里面好修行。我辈在公门之中,不为善,就如入宝山而空手回。」是凡遇到乡民打官司的事,他大多为他们调解劝息。其中贫穷而有理的人,尤其尽力维护。每天晚上他都把刑杖放置在小便桶中,因为小便可以使皮肉去淤血而生出新皮肤。所以刑杖久浸后用来施杖刑,虽然打得皮开肉绽,血肉狼藉,也不致使杖刑处化脓糜烂。
当时有一个邓太守喜欢严厉酷刑,杖人时不见血不停止。某巡抚的祖上用这个方法救活的人不知有多少。同行中的人受他感化,也多收敛了贪戾。这位刑杖手年纪很大(下称老翁)时有一子,幼时就聪明而有悟性,喜好读书。一次从塾中归来,不小心冲撞上太守的官道,被轿前开道的衙役抓住。太守见其年幼,呵叱几句就放了。他回家后就发愤说:「怎么能知道他日我就不会成为太守呢!」
老翁笑着说:「真是个痴儿,我只是一个皂隶(差役),你怎能应试成为太守呢?」翁子虽不敢辩驳,但读书更加勤奋。长大后,他的文才名声显著,郡中的绅士多爱重他。老翁又是出名的忠厚长者,平日极其敬重礼仪,行事斯文;以致三学的诸学子,不但不与他们为难,反而争相劝说老翁,让其子赴试,老翁不得已就听从了。翁子一试后即补生员,后中甲榜,仕至某官,后升为巡抚。他的弟弟也当了布政使,老翁也累封至荣禄大夫。一直到后来这个家族都高官显宦不绝,成为当地有名望的世族。〔清〕宋楚望:《公门果报录》
毋意,毋必,毋固,毋我。
无自任己意,无固执期想,无偏拘己行,无执着自我。
毋:即“无”也。
意:私意。
必:期必。钱穆:“事之未来,必望其如此而无误。”
固:顽固、执滞不化。《集解》此处从行为上讲,今从之。钱穆:“出处语默,惟义所在,无可无不可,即毋固。”
我:私己、自我、我执。钱穆:“我,如我私、我慢之我。圣人心知有道,不存有我。”
《论语集说》曰:毋意者,浑然天理,不任私意也;毋必者,随事顺理,不先期必也;毋固者,过而不留,无所执滞也;毋我者,大同于物,不私一身也。一念之私意,动于内而系于事,故有必;必则守而不移,故有固;固则不能忘己,故有我。必固我,皆出于意,故意为之先,而我复生意。物欲牵引,循环不穷矣。夫子于此四者,非待有所禁止,盖自无有耳。
张栻曰:四者有一焉,则与天地不相似。
刘宗周曰:人心与太虚同体,不惹纤毫物累;才有物累,四者循环而起。圣人之心,从江汉秋阳洗暴过来,渣滓浑化,天理周流,何四者之累哉?四者不分是理是欲,总是气拘物蔽。
黄幹曰:以事言,其别有四;以心言,其本则一。若此心廓然大公,物来顺应,自无四者之病。
司马光曰:有意、有必、有固,则有我;有我则私,私实生蔽。无意、无必、无固,则无我;无我则公,公实生明。
又:无有四心,亦无有“无有”之心。
郑汝谐曰:毋,禁止之辞,犹有心也。子之所绝者,非意必固我也,绝其“毋”也。禁止之心绝,则化矣。非弟子察识之精,安能知之?
程树德曰:此解最胜,恰合圣人地位。盖仅绝意必固我,此贤者能之。惟圣人乃能并绝其毋。姑以佛学明之,能不起念固是上乘功夫,然“以念遣念”之念,亦念也,并此无之,乃为无上上乘。
伊藤仁斋曰:圣人道全德宏,混融无迹也。
《金刚经》云:应无所住而生其心。
劝身患病苦念观音
-印光大师
●凡极难医之病,均以念观音为治。果虔诚,必有奇效。
●观音大士,唯以寻声救苦为事。从古至今,其蒙感应而离苦恼者,何止百千万亿也。而载籍所传,乃亿万中略见一二而已。
●病苦至剧,不能忍受者,当于朝暮念佛回向外,专心致志,念南无观世音菩萨。观音现身尘刹,寻声救苦。人当危急之际,若能持诵礼拜,无不随感而应,即垂慈佑,令脱苦恼而获安乐也。
●佛为大医王,普治众生身心生死等病。然生死大病,由心而起,故先以治心病为前导。果能依法修持,则身病即可随之而愈。身病有三,一宿业,二内伤,三外感。此三种病,唯宿业难治。倘能竭诚尽敬,发自利利他之大菩提心,念南无阿弥陀佛,及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,超度宿世所害之怨家对头,彼若离苦得乐,病者即可业消病愈。不但不复为祟,反感超度之恩,而阴为护佑。凡婴(音英,得)此病,及医此病者,均不可不知此义。
具有代表性的非人都有哪些?
非人:巴利语amanussa,指人类以外的其他有情。通常指诸天、龙、亚卡、阿苏罗、鬼、地狱众生等,有时也专指祸害人类的鬼怪。
诸天:巴利语devatà,为轮回流转中的善趣之一。其果报比人类要殊胜,他们寿命长久,身体清净光明,能飞行虚空,变化自在,常享胜妙快乐。
在经典中,诸天通常指“六欲天”,即六种欲界的诸天众。他们由下向上依次为:
1.四大王天(Càtummahàràjika,为守护四方的四大王天及其眷属所居);
2.三十三天(Tàvatiüsa,古音译忉利天。此天之主称沙咖天帝);
3.亚马天(Yàma,古音译夜摩天、焰摩天);
4.都西答天(Tusita,古音译兜率天、睹史多天);
5.化乐天(Nimmànarati,又称乐变化天);
6.他化自在天(Paranimmitavasavatti,即魔天)。
有时,诸天也包括比六欲天更高级的色界梵天、无色界梵天,以及一些较低级的地居天、空居天等。
通过积累布施、持戒等福德善业,命终之后可投生到天界。成就禅那者死后则可投生到梵天界。
四大王天:巴利语Càtummahàràjika,六欲天中最低的天界。此天界为四大天王及其眷属所居,故名。
四天王分别守护着四方。他们分别是:
1.持国天王(Dhatara??ha),守护东方,统领甘塔拔;
2.增长天王(Vir??haka),守护南方,统领瓮睾鬼;
3.广目天王(Vir?pakkha),守护西方,统领诸龙;
4.韦沙瓦纳天王(Vessava?a),守护北方,统领亚卡。
此四大天王既守护四方,也保护佛陀及佛弟子们。 沙咖天帝:巴利语Sakka devànaminda,直译作沙咖诸天之主。沙咖,意为“能”,乃天帝之姓。为三十三天之主,居住在须弥山顶善见城(Sudassana)中的最胜殿(Vejayanta),亦是佛教的护法主神。 ●汉传佛教将之讹略为帝释、天帝释、释提桓因。 韦沙瓦纳:巴利语Vessava?a的音译,四大天王中的北方天王,统领亚卡众。据说他的前世是位婆罗门,因乐善好施而投生为名叫古韦拉(Kuvera)的天子。后因统辖维萨纳城(Visà?à)而被称为“韦沙瓦纳”。 ●北传佛教称之为多闻天王(Vai÷rama?a,毗沙门),并尊奉为财宝神和佛教保护神。
甘塔拔:巴利语gandhabba的音译, 意为食香、香阴、香行等。天界的音乐神,为东方持国天王之部属。 古音译作干闼婆、犍闼婆、干沓婆等。
瓮睾鬼:巴利语kumbha?óa的直译。鬼类名,为南方增长天王所领之鬼众。由于此类鬼众的阴囊(a?óa)状如瓮形(kumbha),故得此名。古音译作鸠槃荼、恭畔荼等,意为瓮形鬼,冬瓜鬼。
龙:巴利语nàga。为身长无足、类似蛇的有情类,多居住在江河湖海中,有呼云唤雨之神力。有些也守护佛教。
亚卡:巴利语yakkha的音译。非人的一种,是地位比诸天低但又具有诸天威力的一类鬼神,为北方韦沙瓦纳天王所统领。亚卡的种类极其繁多,有些是凶残暴戾、能伤害人类的恶鬼,有些是依止山川树木而居的树神、地居天,还有些则是如有大福德、大威势的诸天。在《中部·小爱行尽经》中,甚至把沙咖天帝也称为亚卡。
汉传佛教依梵语yakùa音译为夜叉、药叉等。
阿苏罗:巴利语asura的音译,为一种低等的天神。古印度传说阿苏罗经常与诸天发生战争,被金刚手天王(vajirahattha)打败后退居到大海。
阿苏罗的首领称为阿苏罗王(asurinda),经典中较常见的有韦巴吉帝(Vepacitti)、拉胡(Ràhu)、巴哈拉达(Pahàràda)等。
还有一种称为随苦处的阿苏罗(vinipàtikàsura),他们属于四恶趣之一,住在村落或树林,常受痛苦煎迫,依赖村民丢弃的食物等维生。
古音译作阿修罗、阿素洛、阿须伦等,意为非天、非同类、不端正、不酒等。
在广阔无垠的荒野中,有一个旅行者在赶路。忽然间,一头凶恶的大象向他奔驰而来,他拔腿就跑,大象在后追逐。正在惊慌失措、走投无路的时候,看到前方有一口井,刚好在井旁有一棵树,垂下一条长长的树根伸到井里面。他毫不犹豫地抓着这条树根爬了下去。眼看大象就要得逞的时候,被他惊险万分地逃掉了。大象并未善罢甘休,还在井边一直狂吼,想要把他勾上来。当他刚觉得可以缓一口气的时候,眼睛朝下一看,在井底有一条毒龙,正张着大口窥伺,如果掉下去马上就会被吃掉。井边还有四条毒蛇,吐着舌头想要咬他。这时他不禁汗毛直竖、全身发抖。更恐怖的是,这条树根的根部,有一白一黑两只老鼠在拼命地啮咬。他使劲摇动树根,想把老鼠赶走,可那两只老鼠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,咬得还更起劲。从树根上淌下五滴水,他用舌头去舔一下,发现是甜的,原来树上有个蜂窝,滴下来的是蜂蜜。他就在那里慢慢舔食蜂蜜,暂时忘记了危险。蜂窝被他一摇,蜜蜂就飞下来要螫他,不知又从哪里燃起了野火,烧着了大树……。
这个故事记载于《佛说譬喻经》。在这里,广阔无垠的荒野比喻无始无终的无明长夜;我们在生死轮回当中头出头没,无有出期。旅行者比喻我们每一个凡人。大象比喻无常;无常大鬼正在一步步地逼近,我们只是暂时还没有被它抓到而已。井比喻生死,井边的树根比喻我们的命根;人人都想求生存,但我们的命根是非常脆弱的,任何人的生命都不能长久,终究要死亡。白黑两只老鼠比喻白天和黑夜;老鼠一刻不停地啮咬树根,比喻我们的生命依昼夜损减。井边的四条毒蛇,比喻地、水、火、风四大;我们的身体是由四大假合而成,四大不调时就会生病,若四大分离人就会死亡。火比喻老、病,就像火烧掉树一样,衰老和疾病最终会摧毁我们的命根。蜂蜜比喻五欲,蜂螫比喻邪思;我们对于五欲的追求最终都会产生痛苦,就像被蜂螫一样。凡人一天到晚的所思所想,无非都是要满足财、色、名、食、睡等所有这些世俗有漏的欲望。如果贪食这些“蜂蜜”,不知不觉地就会往下堕落,坠入痛苦的深渊。可是我们都不去觉察这种危险,不会认为死亡很快到来,以为时间还很充裕。但事实上死是不分年龄大小,也不管你是否愿意的,说不准哪一天脆弱的生命就完结了。井底的毒龙比喻死亡的结局,这是我们最终无法逃脱的。
佛教认为:人的生命是无常的,但生命也是无限相续的!在地狱、饿鬼、旁生、人、阿修罗、天等六道中不断头出头没。在六道轮回的无限生命中,得到人身是非常希有和珍贵的,应该让人生过得有意义,充分发挥生命的价值,这就要学习佛法!如同一个偈颂所说:“人身难得今已得,佛法难闻今已闻。此身不向今生度,更待何生度此身?”佛教告诉我们世间上所有的问题都源自人心,人生有这么多的忧苦、困惑,其原因是人们内心被无明所迷惑,充满了烦恼,使内在的灵性不能得到解放,使智慧之光不能发挥。信为能入,智为能度。
对于佛果菩提:恶为逆缘,善为顺缘。对于生死苦果:善为逆缘,恶为顺缘。
通常所论之顺逆二缘,是相对于佛果菩提而言:逆佛道之道为逆缘,顺佛道之道为顺缘。
顺逆虽异,然而顺缘、逆缘同样都是与佛道结缘。所以,对于顺缘、逆缘都同样济度才是佛教的本意。
就像文殊师利菩萨所说:“若有众生贱我,薄我惭我愧我,敬重於我,不敬於我,悉愿共我有缘,令发菩提之心。”
楞严经六曰:“圣性无不通,顺逆皆方便。”
缘起性空是佛教区别于一切宗教或哲学的世界观。為人所見的世间万物都是由因缘和合而成,所以有生住異滅的現象可見,人们因特定条件下的功用(因缘)来确定诸法的生或灭,任何可見的事物(诸法)都随着变化而生灭,因此世間萬物没有所谓的“绝对本质”(自性)。諸法自性不在眾緣中。但眾緣和合故得名字。自性即是自體。眾緣中無自性。自性無,故不自生。自性無,故他性亦無。性空者,諸法性常空,假業相續故,似若不空,譬如水性自冷,假火故熱,止火停久,水則還冷;諸法性亦如是,未生時空無所有,如水性常冷;諸法眾緣和合故有,如水得火成熱;眾緣若少若無,則無有法,如火滅湯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