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知識,世界虛空,能含萬物色像。日月星宿,山河大地、泉源溪澗、草木叢林、惡人善人、惡法善法、天堂地獄、一切大海、須彌諸山、總在空中;世人性空,亦復如是。
一毛為百分,射一 分甚難,觀一一苦陰,非我難亦然。
能 行 五 者 於 天 下 ,為 仁 矣 。 」 請 問 之 。 曰 : 「 恭 、 寬 、 信 、 敏 、 惠 。 恭 則不 侮 , 寬 則 得 眾 , 信 則 人 任 焉 , 敏 則 有 功 , 惠 則 足 以 使人 。 」 行 是 五 者 , 則 心 存 而 理 得 矣 。 於天 下 , 言 無 適 而 不 然 , 猶 所 謂 雖 之 夷 狄 不 可 棄 者 。
善知識,自性能含萬法是大,萬法在諸人性中。若見一切人惡之與善,盡皆不取不舍,亦不染著,心如虛空名之為大,故約『摩訶』。
梁王、趙王,國之近屬,貴重當時。裴令公歲請二國租錢數百萬,以恤中表之貧者。或譏之曰:「何以乞物行惠?」裴曰:「損有余,補不足,天之道也。」
爾時,世尊告諸比丘:「譬如大地悉成大海,有一盲龜壽無量劫,百年一出其頭,海中有浮木,止有一孔,漂流海浪,隨風東西。盲龜百年一出其頭,當得遇此孔不?」
阿難白佛:「不能,世尊。所以者何?此盲龜若至海東,浮木隨風,或至海西,南、北四維圍遶亦爾,不必相得。」
佛告阿難:「盲龜浮木,雖復差違,或復相得。愚癡凡夫漂流五趣,暫復人身,甚難於彼。所以者何?彼諸眾生不行其義、不行法、不行善、不行真實,展轉殺害,強者陵弱,造無量惡故。是故,比丘,於四聖諦當未無間等者,當勤方便,起增上欲,學無間等。」
「過去世時,有一士夫出王舍城,於拘絺羅池側正坐思惟——世間思惟。當思惟時,見四種軍——象軍、馬軍、車軍、步軍,無量無數,皆悉入於一藕孔中。見已,作是念:『我狂失性,世間所無,而今見之。』爾時,去池不遠,更有大眾一處聚集。時,彼士夫詣大眾所語言:『諸人,我今發狂,我今失性,世間所無,而我今見,如上廣說。』時,彼大眾皆謂士夫狂發失性,世間所無,而彼見之。」
佛告比丘:「然彼士夫非狂失性,所見真實。所以者何?爾時,去拘絺羅池不遠,有諸天阿修羅興四種軍,戰於空中。時,諸天得勝,阿修羅軍敗,退入彼池一藕孔中。是故,比丘!汝等慎莫思惟世間。所以者何?世間思惟非義饒益,非法饒益,非梵行饒益,非智、非覺,非正向涅槃,當思惟四聖諦。何等為四?苦聖諦、苦集聖諦、苦滅聖諦、苦滅道跡聖諦。」
好 仁 不 好 學 , 其 蔽 也 愚 ; 好 知 不 好學 , 其 蔽也 蕩 ; 好 信 不 好 學 , 其 蔽 也 賊 ; 好 直 不 好 學 , 其 蔽 也 絞; 好 勇 不 好 學 , 其 蔽 也 亂 ; 好 剛 不 好 學 , 其 蔽 也 狂 。
士 之 品 大概 有 三 : 志 於 道 德 者 , 功 名 不 足 以 累 其 心 ; 志 於 功 名 者, 富 貴 不 足 以 累 其 心 ; 志 於 富 貴 而 已 者 , 則 亦 無 所 不 至矣 。
一切處所,一切時中,念念不愚,常行智慧,即是般若行。一念愚,即般若絕;一念智,即般若生。世人愚迷,不見般若;口說般若,心中常愚。常自言我修般若,念念說空,不識真空。般若無形相,智慧心即是。若作如是解,即名般若智。
著境生滅起,如水有波浪,即名於此岸,離境無生滅,如水常流通,即名為彼岸,故號『波羅蜜』。
布施、愛語、利行、同事。
路徑窄處,讓一步與人行;滋味濃時,留三分與人嘗。
「應以何身得度者,即現何身而為說法」。不同的人對不同的事有不同的感受,我們要設身處地站在別人的角度,感受別人的感受,苦其苦、樂其樂。
我們應該隨時隨地的布施,幫助眾生。布施分作三種分別為財布施、法布施、無畏施。財布施分外財布施和內財布施。外財布施包括了錢財、物質、醫藥等等的施捨,特別是在別人有所需要時,悉數贈予。內財布施是以體力勞動幫助別人。如義工。法布施是把自有的知識智慧技能傳授給對方。若果眾生對佛法追求時,我們應當將知識道理傳授、更應宣說善法,令其蒙益。無畏施是一種令人脫離恐怖的施予,包括使了脫離危險或拯救瀕死之人等等。既稱「無畏」,即是自己面對人言所譏、眾人無明眾口鑠金之時,仍能堅持正信正念行正道,進行拯救,不怕受辱。 三種布施以法布施為首,最快見效,效果最明顯。我們應該隨時隨地的布施,幫助眾生。佛陀說以無畏布施最為高尚,代表已經捨棄一切、無執著、無我了。
善知識,凡夫即佛,煩惱即菩提。前念迷,即凡夫;後念悟,即佛。前念著境,即煩惱;後念離境,即菩提。
巧 言 令 色 , 鮮 矣 仁 。
惡 紫 之 奪 朱 也 , 惡 鄭 聲 之 亂 雅 樂 也 , 惡利 口 之 覆 邦 家 者 。
王孝廉金英言,江寧一書生,宿故家廢園中。月夜有豔女窺窗,心知非鬼即狐,愛其姣麗,亦不畏怖,招使入室,即宛轉相就。然始終無一語,問亦不答,惟含笑流盼而已。如是月餘,莫喻其故。一日,執而固問之,乃取筆作字曰:「妾前明某翰林侍姬,不幸夭逝。因平生巧於讒構,使一門骨肉如水火,冥司見譴,罰為瘖鬼。已沉淪二百餘年,君能為書《金剛經》十部,得仗佛力,超拔苦海,則世世銜感矣。」書生如其所乞。寫竣之日,詣書生再拜,仍取筆作字曰:「藉金經懺悔,已脫鬼趣。然前生罪重,僅能帶業往生,尚須三世作啞婦,方能語也。」
八字相近,命運相仿。福德命定,增減有數。-董文恪公為少司空時,云昔在富陽村居,有村叟坐鄰家,聞讀書聲,曰:「貴人也,請相見。」諦觀再四,又問八字干支,沈思良久,曰:「君命相皆一品,當某年得知縣,某年署大縣,某年實授,某年遷通判,某年遷知府,某年由知府遷布政,某年遷巡撫,某年遷總督,善自愛,他日知吾言不謬也。」後不再見此叟,其言亦不驗。然細較生平,則所謂知縣,乃由拔貢得戶部七品官也﹔所謂調署大縣,乃庶吉士也﹔所謂實授,乃編修也﹔所謂通判,乃中允也﹔所謂知府,乃侍讀學士也﹔所謂布政使,乃內閣學士也﹔所謂巡撫,乃工部侍郎也。品秩皆符,其年亦皆符,特內外異途耳。是其言驗而不驗,不驗而驗,惟未知總督如何。後公以其年拜禮部尚書,品秩仍符,按推算干支,或奇驗,或全不驗,或半驗半不驗。余嘗於聞見最確者,反覆深思,八字貴賤貧富,特大略如是,其間乘除盈縮,略有異同。無錫鄒小山先生夫人與安州陳密山先生夫人,八字干支並同。小山先生官禮部侍郎,密山先生官貴州布政使,均二品也,論爵,布政不及侍郎之尊﹔論祿,則侍郎不及布政之厚,互相補矣。二夫人並壽考。陳夫人早寡,然晚歲康強安樂﹔鄒夫人白首齊眉,然晚歲喪子,家計亦薄,又相補矣。此或疑地有南北,時有初正也。余第六姪與奴子劉雲鵬,生時祇隔一牆,兩窗相對,兩兒並落蓐啼,非惟時同刻同,乃至分秒亦同。姪至十六歲而夭,奴子今尚在,豈非此命所賦之祿,只有此數:姪生長富貴,消耗先盡﹔奴子生長貧賤,消耗無多,祿尚未盡耶?盈虛消息,理固如斯,俟知命者更詳之。
天 何言 哉 ? 四 時 行 焉 , 百 物 生 焉 , 天 何 言 哉 ?
事太快意,則干鬼神之忌。曾伯祖光吉公,康熙初官鎮番守備,云有李太學妻,恒虐其妾,怒輒褫下衣鞭之,殆無虛日。里有老媼能入冥,所謂走無常者是也,規其妻曰:「娘子與是妾有夙冤,然應償二百鞭耳。今妒心熾盛,鞭之殆過十餘倍,又負彼債矣。且良婦受刑,雖官法不褫衣,娘子必使裸露以示辱,事太快意,則干鬼神之忌。娘子與我厚,竊見冥籍,不敢不相聞。」妻哂曰:「死媼謾語,欲我禳解取錢耶?」會經略莫落,遘王輔臣之變,亂黨蠭起,李歿於兵。妾為副將韓公所得,喜其明慧,寵專房,韓公無正室,家政遂操於妾。妻為賊所掠,賊破被俘,分賞將士,恰歸韓公。妾蓄以為婢,使跪於堂而語之曰:「爾能受我指揮,每日晨起,先跪妝臺前,自褫下衣,伏地受五鞭,然後供役,則貸爾命。否則爾為賊黨妻,殺之無禁,當寸寸臠爾,飼犬豕。」妻憚死失志,叩首願遵教,然妾不欲其遽死,鞭不甚毒,俾知痛楚而已,年餘乃以他疾死。計其鞭數適相當。此婦真頑鈍無恥哉。亦鬼神所忌,陰奪其魄也。此事韓公不自諱,且舉以明果報,故人知其詳。
唯有一乘法,无二亦无三。
食 夫 稻 , 衣 夫 錦 ,於 女 安 乎 ?
一切众生皆当作佛,实无三乘。
唯有一乘法,无二亦无三。
有一間非常荒廢的大宅(比喻為法界),裡面住了很多的不同的動植物(比喻為六道眾生),動物之間互相爭鬥覬覦,經常處於危險之中。某一天大宅發生了大火,法界更變得岌岌可危(比喻為五濁八苦)。而一名老富翁(比喻為釋迦牟尼佛)的數十名孩子(比喻世人)仍然在火宅中嬉戲,專心認真做自己的事,老翁不顧危險衝進火場拯救孩子,但是孩子竟不理會老翁的忠告甚至請求,於是老翁告訴孩子們已經在外面準備了羊車、鹿車及牛車等三輛車子(分別比喻為儒、釋、道三乘)送給他們,孩子們才肯出來,老翁從而誘使他們脫離苦境,最後再送給他們最好的一乘大白牛車。羊車、鹿車、牛車三車,是藉此引喻眾生初中後善揚,修身,齊家...循序漸進,這稱為天地人之法。最後大白牛車它是最華麗最非凡的,萬法歸一無分別,一歸何處豈有異,乘坐之後便能得到永恆無上智慧。
在一個遙遠的國度,有一個流浪漢(比喻為世人,及修聲聞乘、緣覺乘之人)自小離家出走四處浪蕩甚至行乞(喻生死三界),他連自己的家鄉都忘記了,甚至也記不起自己曾經有一個非常慈愛的父親(喻忘記了佛祖的循循善誘)。終於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尋求生計,他的父親是一名富翁(比喻為佛),有龐大的事業、無量的財產,他一直記掛著自己的兒子,還希望他能接過自己的一切。那位男子經過了富翁的屋子並渴望能夠在大屋內找到一份工作,養活自己不再捱餓。富翁很快便看得出眼前的男子就是他的兒子,但是他知道並不能直接告訴自己是他的父親,因為他不可能接受得了。於是,富翁為了留下他的兒子,便給予其一份低下的工作。他漸漸適應後,才讓他做一些程度較高的工作。如此一來,二十年過去,富翁在臨終時,才告訴所有人,那名男子是他的兒子,而該名男子才驚覺原來自己一路尋覓的富貴,早就在自己的身旁。故事讓我們了解到佛一直透過種種方便之法來教化眾生弟子。亦說出了眾生的抗拒。而聲聞、緣覺雖已是聖者,但仍未具足大乘功德之法財(如六度萬行)終不能成佛,如同流浪漢沒有衣食終不能生存。
佛法就像雨水一樣能夠滋潤萬物。在這個世界裡,有著不同的花草樹木,即使是相同品種的物種,牠們也會有不同的大小、形狀、生長速度,然而所受的都是同一樣的雨水。在山谷中(比喻為現今的國度),雨水(比喻為佛法)會公平地為花草樹木提供養分,給予成長的力量而且是必須的。在山谷森林中,有大中小的藥草(分別比喻為菩薩、羅漢、天人等),都能夠得到雨水(佛法)的滋潤而成長,但是由於擁有不同的生命特質(比喻為佛性、慧根的不同),所以有著不同的成長速度(覺悟的速度)。可是終有一天也可以開花結果(成就無上正等正覺)治療眾生。而人也是眾多植物之一,就像小花小草一樣,也受著佛法的保護,所以到某一天也可像藥草一樣開花結果,到達智慧的彼岸。
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有著非常吸引的寶藏(比喻為成佛的道路),在領導者(釋迦牟尼佛)的帶領下,有一群志士(比喻為追求佛法的人)一同前往遙遠的寶藏處。在開始的時候,他們都深信能夠得到寶物(證得無上正等正覺)。可是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的難關,儘管在領導者的鼓勵下他們的鬥志仍然不斷消沉,最終更停了下來,放棄了初衷。領導者看見後無不心中悲痛,但是仍想一心引導他們到達寶地,於是便使出幻術(比喻為種種方便之法),變出了一座華麗之城堡(比喻為小乘之法、阿羅漢位、即時涅盤之法)給予志士(追求佛法之人),這些方便之法門都是為了誘導眾生繼續修行而設,皆因眾生是十分容易受到外界所影響而再入迷,再受無間之苦。然而,眾生並不應該只滿足於小乘之便而怠慢,因為只有佛乘才是真正的了悟。
從前有一名浪人(比喻為佛子),他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,經常要挨餓而且全身都十分骯髒。有一天,他經過一個地方令他想起了他的一位富商朋友(比喻為釋迦牟尼佛)正正是住在這裡。因此他便找來了富商敘舊,而富商十分念舊,對他照顧非常,還為他而擔心,為他仍然會過著流浪的生活(比喻為世間的疾苦)而傷心。最後,富商悄悄的把一顆明珠(佛性)放進了浪人的衣服裡,這顆明珠帶著富商的祝福而且有著實現夢想的力量。可憾的是,浪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身上的明珠,還過著和以往一樣的苦困日子。直至一日,他再度遇上富商,富商一面惆悵的望著他,道出了明珠一事,他才恍然大悟,原來自己根本不用過著這種生活。整個故事告訴我們(世人),我們身上一直藏有美麗的明珠,只是我們不去運用它甚至把它遺忘了。
在一個四分五裂的世界,有著大大小小的戰爭不斷發生。當中有一位賢君是為轉輪聖王(喻為釋迦牟尼佛),欲以和平之法統一各國,消除世間痛苦。他勸籲各君王不要再執戈相向,可是並沒有人回應他,而且還合力出兵攻打轉輪聖王的國土。不過,單憑這些國家是不可能戰勝轉輪聖王的,在聖王部下良將的防衛之下,他們徒勞無功,各自臣服於轉輪聖王之下。聖王決定,在戰場上有功的人均獲得豐厚的賞賜,有的獲贈豪華的房屋,有的給予名駒,甚至是給予大白象。可是轉輪聖王沒有送出他頭上的髻珠(珍貴無上的寶物,比喻為《妙法蓮華經》),因為他認為髻珠只可以給予最大功勞的人,亦即是擊退所有敵人(比喻為魔障)並帶來和平的人。妙法蓮華經對眾生來說,就像髻珠一般可以用來克服所有魔障,亦是佛遺留給我們的至寶。
在一個遙遠的國度,有一位良醫(比喻為釋迦牟尼佛),有著無數的孩兒(比喻世人),良醫非常疼愛自己的兒子。有一天,良醫要到別處工作,遂囑咐孩子們要好好照顧自己,雖然良醫還是很擔心,但是仍要踏上征途。孩子們在父親走了不久卻把毒汁誤當果汁喝下,當良醫回來時有些孩子已經病入膏肓進入了痴迷的狀態。良醫立即調制解藥治療那些精神還正常的孩子,可是喪失心智的孩子,卻懷疑良藥是假的,不可能治癒他們,所以一直拒絕喝下。為了救這些可憐的孩子,良醫唯有假裝死去(比喻釋迦牟尼佛之涅盤),希望誘使他們痛改前非。良醫最後把所有孩子們都救回了,故事是希望世人能真正了解佛所做的一切,不要再以痴迷的心看待佛理。
先姚安公性嚴峻,門無雜賓。一日與一襤褸人對語,呼余兄弟與為禮,曰:「此宋曼殊曾孫,不相聞久矣,今乃見之。明季兵亂,汝曾祖年十一,流離戈馬間,賴宋曼殊得存也。」乃為委曲謀生計,因戒余兄弟曰:「義所當報,不必談因果,然因果實亦不爽。昔某公受人再生恩,富貴後,視其子孫零替,漠如陌路。後病困,方服藥,恍惚見其人手授二札,皆未封。視之,則當年乞救書也,覆杯於地,曰:『吾死晚矣。』是夕卒。」
君 子 義 以 為上 。 君 子 有 勇 而 無 義 為 亂 , 小 人 有 勇 而 無 義 為 盜 。
自性能含萬法是大,萬法在諸人性中。
凡夫即佛,煩惱即菩提。
若開悟頓教,不執外修,但於自心常起正見,煩惱塵勞,常不能染,即是見性。
知萬法本自人興;一切經書,因人說有。
我本元自性清淨,若識自心見性,皆成佛道。
即時豁然,還得本心。
迷聞經累劫 悟則剎那間。
有 惡 : 惡稱 人 之 惡 者 , 惡 居 下 流 而 訕 上 者 , 惡 勇 而 無 禮 者 , 惡 果敢 而 窒 者 。 惡 徼 以 為 知 者 , 惡 不 孫 以 為 勇 者 ,惡 訐 以 為 直 者 。
凡夫即佛,煩惱即菩提。前念迷,即凡夫;後念悟,即佛。前念著境,即煩惱;後念離境,即菩提。
複次,殺為罪中之重。何以故?人有死急,不惜重寶,但以活命為先。譬如賈客入海采寶,垂出大海,其船卒壞,珍寶失盡,而自喜慶,舉手而言:「幾失大寶!」眾人怪言:「汝失財物,裸形得脫,云何喜言幾失大寶?」答言:「一切寶中,人命第一;人為命故求財,不為財故求命。」以是故,佛說十不善道中,殺最在初;五戒中亦最在初。若人種種修諸福德,而無不殺生戒,則無所益。何以故?雖在富貴處生,勢力豪強而無壽命,誰受此樂?以是故,知諸餘罪中,殺罪最重;諸功德中,不殺第一。世間中惜命為第一,何以知之?一切世人,甘受刑罰、刑殘拷掠以護壽命。
如日遊行,照諸世界,乃至千日、千月,照千世界,千須彌山,千弗婆提,千閻浮提,千拘耶尼,千鬱單越,千四天王,千三十三天,千炎魔天,千兜率天,千化樂天,千他化自在天,千梵天,是名小千世界。
此千世界中間闇冥,日月光照有大德力而彼不見,其有眾生生彼中者,不見自身分。
喪 雖 止 於 三 年 , 然 賢 者之 情 則 無 窮 也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