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学射,先射大准;射大准已,学射小准;射小准已,次学射的;学射的已,次学射杖;学射杖已,学射百毛;射百毛已,学射十毛;射十毛已,学射一毛;射一毛已,学射百分毛之一分;能射是已,名为善射,随意不空。是人若欲于夜暗中所闻音声,若人非人,不用心力射之皆著。如是坚意!菩萨欲学首楞严三昧,先当学爱乐心,学爱乐心已当学深心,学深心已当学大慈,学大慈已当学大悲,学大悲已当学四圣梵行,所谓慈、悲、喜、舍。学四圣梵行已,当学报得最上五通常自随身,学是通已,尔时便能成就六波罗蜜;成就六波罗蜜已,便能通达方便;通达方便已,得住第三柔顺忍;住第三柔顺忍已,得无生法忍;得无生法忍已,诸佛授记;诸佛授记已,能入第八菩萨地;入第八菩萨地已,得诸佛现前三昧;得诸佛现前三昧已,常不离见诸佛;常不离见诸佛已,能具足一切佛法因缘;具足一切佛法因缘已,能起庄严佛土功德;能起庄严佛土功德已,能具生家种姓;能具生家种姓已,入胎出生;入胎出生已,能具十地;具十地已,尔时便得受佛职号;受佛职号已,便得一切菩萨三昧;得一切菩萨三昧已,然后乃得首楞严三昧;得首楞严三昧已,能为众生施作佛事,而亦不舍菩萨行法。-《首楞严三昧经》
复次,善男子,佛性者即首楞严三昧,性如醍醐,即是一切诸佛之母。以首楞严三昧力故,而令诸佛常乐我净。一切众生悉有首楞严三昧,以不修行故不得见,是故不能得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《 大般涅槃经》
江西临川有一村民周士元,入山采茶,被荆棘钩住衣服,向前跌倒,又被树木刺入肉内,流血不止。因想到同伴诸人都从此路经过,恐怕他们也被荆棘所伤,就忍痛坐在地上,用力拔去荆条。他在拔荆条的时候,发现荆条根下闪烁有光。他仔细一看,原来是一锭黄金。他用这锭黄金回去做买卖之本钱。三年之后,他即成了富户。
《周礼》上说:每年正月的时候,正是畜牲最容易怀孕的期间,这时候祭品勿用母的。因为要预防畜牲肚里有胎儿的缘故。
孟子说:君子不肯住在厨房附近。就是要保全自己的恻隐之心,所以,前辈有四种肉不吃的禁忌:一,听到动物被杀的声音,不吃。二,在它被杀的时候看见,不吃。三,是自己养大的,不吃。四,专门为我杀的,不吃。后辈的人,若要学习前辈的仁慈心,一下子做不到断食荤腥,也应该依照前辈的办法,禁戒少吃。
照佛法来讲,一切有生命的东西,都是因为前生造了孽而投胎做畜牲;等到它们的罪孽还完了后,仍然可以投胎做人的。做人以后若是肯修行,也可以修成佛。那么我今生所吃的肉,难保不就是吃了未来佛的肉。并且现在的畜牲,在无量过去的前世中,也一定曾经做过人;那么它们可能曾做过我前生中的父母,妻子,亲族,朋友,我今天吃的肉,可能就是吃我前生的父母,妻子,亲族,朋友的肉了。而今天我做人,它做畜牲,我吃它,我就造了杀孽,与它结下冤仇。如果被我吃的畜牲,来世它的孽债还清了,投生做了人,而我却因为杀生造孽,投胎做畜牲,恐怕他也要报复我杀他之仇,而来杀我,吃我了。这样说来,还能杀生么?肉还能吃得下吗?况且吃肉就算味道好,也不过是经过嘴里到喉咙那段时候,还觉得有味道,等到咽了下去,还有什么味道?与素菜有什么两样,为什么一定要杀生造孽呢?
虽然一时做不到不吃肉,也应该渐渐地减少吃肉,直到完全不吃。这样子慈悲心就会愈来愈增加。不但杀生应戒,就是那些极小,不论愚蠢的或是有灵性的,凡是有生命的,都应该禁止伤害它们的性命。像要用丝来做衣服,就把蚕茧放在水里烧,那要伤害多少蚕的性命?掘地种田,要杀害地下多少虫的性命;想想我们穿的衣、吃的饭,是从那里来的呢?都是杀它们的命,来养活我们自己;所以糟蹋粮食,浪费东西的罪孽,实在也应该与杀生的罪孽相等。至于随手误伤的生命,脚下误踏而死的生命,又不晓得有多少。这都应该要设法防止。宋朝的苏东坡有首诗说:钩帘归乳燕, 穴牖出痴蝇。 爱鼠常留饭, 怜蛾不点灯。
意思是说:勾起窗帘,让小燕子能飞回巢中;点破窗纸,让苍蝇能飞出去;恐怕老鼠饿死,所以为老鼠留些饭;哀怜飞蛾扑到灯上烫死,所以油灯也不点。
-《了凡四训》节选
“无缘大慈”的“缘”就是条件,“无缘大慈”就是没有任何条件的爱护众生,就是爱护众生,不要去分对象,无论男女老幼、贫富贵贱,还是爱恨仇敌,甚至动物、植物、矿物等等,都要平等对待,没有分别,没有执著,叫作“无缘大慈”。
《地藏经》云:“命终之后。眷属小大。为造福利。一切圣事。七分之中。而乃获一。六分功德。生者自利。(地藏经第七品)”。我们在世间的人,读诵佛经,加上布施供养,那么其中七分之一的功德可以使逝去的亲人受益。清明节,多读佛经。
寄生草·漫揾英雄泪
清·邱圆
漫搵英雄泪,相离处士家。
谢慈悲,剃度在莲台下。
没缘法,转眼分离乍。
赤条条,来去无牵挂。
那里讨,烟蓑雨笠卷单行?
一任俺,芒鞋破钵随缘化!
「信仰」在佛法当中的地位,可以说是方便的存有,而「如法修习、如佛修证」才是核心。如《杂阿含经》卷二十一第五七四经中耆那教的尼犍若提子(Nigantha Nataputta)为了要增强教势,所以率领五百眷属到达庵罗林中,要诱引佛陀的大护法质多罗(Citta给孤独)长者为弟子。质多罗长者听闻此事,就去拜访尼犍若提子。经中说:
「时,尼犍若提子语质多罗长者言:汝信沙门瞿昙得无觉无观三昧耶?质多罗长者答言:我不以信故来也。阿耆毘(尼犍若提子)言:……长者若能息有觉有观者,亦能以绳系缚于风;若能息有觉有观者,亦可以一把土断恒水流。我于行、住、坐、卧,智见常生。
质多罗长者问尼犍若提子:为信在前耶?为智在前耶?信之与智,何者为先?何者为胜?尼犍若提子答言:信应在前,然后有智。信、智相比,智则为胜。
质多罗长者语尼犍若提子:我已求得息有觉有观,内净一心,无觉无观三昧生喜乐,第二禅具足住。我昼亦住此三昧,夜亦住此三昧,终夜常住此三昧。有如是智,何用信世尊为么?」
经中显示出尼犍若提子不相信能证得「无觉无观三昧」:所以特别以此做为质疑瞿昙(Gautama)佛陀的境界的手段。并询问质多罗长者是否信仰瞿昙(Gautama)佛陀证得「无觉无观三昧」。但是长者回答他并非信仰佛陀而来。并提出了「信」与「智」的优先与殊胜的次第。并示现了佛法自证、自悟的自在。这也显示了「信」在佛法中,最多只是修证智慧的前方便,佛法的重心是自证而非信仰,在此也明显的表现出来。
另外,从佛陀自身的说法当中,我们更可明显的发现这个事实。佛法的发生,虽然来自佛陀的自证;但是佛陀的自证并非一种新的发明,而是澈见了现前法界的实相,所以也绝非佛陀所专有。所以在《杂阿含经》的卷十二第二九九中说:
「时,有异比丘来诣佛所,稽首礼足,退坐一面,白佛言:世尊!谓缘起法,为世尊作?为余人作耶?佛告比丘:缘起法者,非我所作,亦非余人作,然彼如来出世及未出世,法界常住。彼如来自觉此法,成等正觉,为诸众生分别、演说、开发、显示:所谓此有故彼有,此起故彼起;谓缘无明行,乃至纯大苦聚集;无明灭故行灭,乃至纯大苦聚灭。」
佛陀自证自觉了法界的实相,而为众生分别、演说、开发、显示了缘起与修证解脱的诸法实相。这样的因缘,到《法华经》中就直接显示为:
「诸佛世尊唯以一大事因缘故,出现于世?诸佛世尊欲令众生开佛知见,使得清净故,出现于世。欲示众生佛之知见故,出现于世。欲令众生悟佛知见故,出现于世。欲令众生入佛知见道故,出现于世。」
即佛出现于世间的一大事因缘,是为了令众生开、示、悟、入佛的知见;也即是为了使众生修证佛智而出现于世。
「信」虽然在缘起的世间当中,逐渐的强化其角色,但根本上,在佛法的大传统还是以修证为核心的。而佛法中的「信」与世间一般宗教的信仰,虽有其共通性,也有其不共之处。其不共之处即是以「信」为定慧的基础,而证得无漏的智慧。
佛法在缘起世间的开展当中,摄受了广大众生,对于一般人而言,如来的深智是难以了悟的,因此随俗的仰信成为广大的流行。但是佛法的原动力,还是根基于修证的大传统。大乘佛法的盛行,虽然提供了信仰的多样性,但菩萨的正行,依旧是以修证佛智为根本。
质多罗长者向比丘们请教:“世间有各种各样的见解,有的关于自我,有的关于众生,有的关于寿命,有的关于吉凶。这些见解都是怎么产生的呢?”
尊者梨犀达多回答说:“这一切见解都以‘对自我的认知’为根本。因为有了“自我”,才有“这是我,这不是我,这里存在我的利益,我的利益存在于这里。各种感受、认知中有我,我有各种感受、认知…这就是大多数人的自我认知。”
质多罗长者又问:“怎样才能没有这种认知呢?”
尊者梨犀达多回答说:“ 当一个人看不到外物中有我,也看不到外物与我有任何差别,看不到自我中存在任何东西,看不到境中存在一个我,不把认知和感受当成自我,也不把我与任何境界区别开来,就是没有(错误的)自我认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