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道長遠。久受懃苦。乃可得成佛。

修不淨觀。斷貪欲。修慈心。斷瞋恚。修無常想。斷我慢。修安那班那念。斷覺想。

人活着,有三个层次。
第一个层次:活着。
就是追求生存和温饱。
现在中国还有一部分人活在这个层次。
第二个层次:体面地活着。
顾名思义,就是要活得体面。
别人有房了,我也要有房。
别人有车了,我也要有车。
别人当处长了,我也要当处长。
就是追求一定的“名权利”,
以求活得跟别人一样体面,
或者活得比别人更加体面。
我们大部分人,都活在这个层次里。
第三个层次:明白地活着。
明白地活着属于精神层面的活着,
就是知道自己是谁,
知道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什么,
所以生活就删繁就简,
砍掉外在多余的东西,
去追求内心的自在和丰盈。
正如漫画家蔡志忠所说:“每块木头都可以成为一尊佛,只要去掉多余的部分。”
人活到极致,一定是素与简。

有三學。何等為三。謂增上戒學。增上意學。謂增上慧學。

真如如來真如平等無差別。

見微細罪則生怖畏

不殺生、不偷盜、不邪淫、不妄語、不飲酒。不貪欲。不瞋恚。


粪虫至秽,变为蝉而饮露于秋风;
腐草无光,化为萤而耀采于夏月。
固知洁常自污出,明每从晦生也。

肝受病,则目不能视;肾受病,则耳不能听;病受于人所不见,必发于人所共见。故君子欲无得罪于昭昭,先无得罪于冥冥。

到處有緣 永無苦惱

正覺正知者 見一切眾生
清淨無有我 寂靜真實際
以能知於彼 自性清淨心
見煩惱無實 故離諸煩惱
無障淨智者 如實見眾生
自性清淨性 佛法僧境界
無閡淨智眼 見諸眾生性
邊無量境界 故我今禮敬

戒定慧


「聖賢之為善,皆無所為而為者也。有所為而為,其事雖合無理,其其事雖合無理,其心已純乎人欲矣。故佛氏福田之說,君子弗道也。」此言用以律己則可,用以律人則不可﹔用以律君子猶可,用以律天下之人則斷不可。聖人之立教,欲人為善而已,其不能為者,則誘掖以成之﹔不肯為者,則驅策以迫之。於是乎刑賞生焉。能因慕賞而為善,聖人但與其善,必不責其為求賞而然也﹔能因畏刑而為善,聖人亦與其善,必不責其為避刑而然也。苟以刑賞使之循天理,而又責慕賞畏刑之為人欲,是不激勸於刑賞,謂之不善﹔激勸於刑賞,又謂之不善,人且無所措手足矣。況慕賞避刑,既謂之人欲,而又激勸以刑賞,人且謂聖人實以人欲導民矣。有是理歟?蓋天下上智少而凡民多,故聖人之刑賞,為中人以下設教﹔佛氏之因果,亦為中人以下說法。儒釋之宗雖殊,至其教人為善,則意歸一轍。


乾隆庚子,京師楊梅竹斜街,火所毀殆百楹。有破屋,巋然獨存。四面頹垣,齊如界畫,乃寡媳守病姑不去也。此所謂孝弟之至,通於神明。

學者學戒時 直道隨順行
專審勤方便 善自護其身
得初漏盡智 次究竟無知
得無知解脫 知見悉已度
成不動解脫 諸有結滅盡
彼諸根具足 諸根寂靜樂

戒 意 慧

許由者,古之貞固之士也。堯時為布衣,夏則巢居,冬則穴處,飢則仍山而食,渴則仍河而飲。無杯器,常以手捧水而飲之。人見其無器,以一瓢遺之。由操飲畢,以瓢掛樹。風吹樹動,歷歷有聲。由以為煩擾,遂取捐之。

知足者不以利自累也,審自得者失之而不懼,行修於內者無位而不怍。

爾時,世尊告諸比丘:「譬如田夫有三種作田,隨時善作。何等為三?謂彼田夫隨時耕磨,隨時溉灌,隨時下種。彼田夫隨時耕磨、溉灌、下種已,不作是念:『欲令今日生長,今日果實,今日成熟,若明日、後日也。』諸比丘!然彼長者耕田、溉灌、下種已,不作是念:『今日生長、果實、成熟,若明日、若復後日。』而彼種子已入地中,則自隨時生長,果實成熟。如是,比丘於此三學隨時善學?謂善戒學、善意學、善慧學已,不作是念:『欲令我今日得不起諸漏,心善解脫,若明日、若後日。』不作是念:『自然神力能令今日,若明日、後日,不起諸漏,心善解脫。』彼已隨時增上戒學、增上意學、增上慧學已,隨彼時節,自得不起諸漏,心善解脫。

譬如,比丘!伏鷄生卵,若十乃至十二,隨時消息,冷暖愛護。彼伏鷄不作是念:『我今日,若明日、後日,當以口啄,若以瓜刮,令其兒安隱得生。』然其伏鷄善伏其子,愛護隨時,其子自然安隱得生。如是,比丘善學三學,隨其時節,自得不起諸漏,心善解脫。

農夫播種的時候從未打算第二天就拿到成熟的莊稼,但還是時時灌溉,耕耘。種子隨時生長,自然成熟。母雞孵蛋的時候從未急於在一兩天內就啄破蛋殼孵出小雞,但還是隨時愛護,堅持孵化。雞蛋自然成熟,最終孵出小雞。

萬物皆有定時。生有时,死有时;栽种有时,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;杀戮有时,医治有时;拆毁有时,建造有时;哭有时,笑有时;哀恸有时,跳舞有时;抛掷石头有时,堆聚石头有时;怀抱有时,不怀抱有时;寻找有时,失落有时;保守有时,舍弃有时;撕裂有时,缝补有时;静默有时,言语有时;喜爱有时,恨恶有时;争战有时,和好有时。


如當隨時增上戒學。增上意學。增上慧學。

楊州的嚴恭,本籍泉州人,家境富有,沒有兄弟,父母很疼愛他,無論嚴恭說什麼都順從他。南朝陳太建初年,嚴恭二十歲,他向父母請求,希望拿五萬錢去楊州做生意,父母答應他的請求。

嚴恭帶著錢乘船順江而下,在距離楊州還有數十里遠的地方,遇到一艘載著鱉,要送到市集出售的船。嚴恭問清楚狀況,心想這些鱉難逃被宰的命運,於是就向主人請求把牠們買下來。主人說:「我的鱉很大隻,每隻要一千錢。」恭問:「有多少隻?」,回說:「有五十隻。」恭說:「我剛好有五萬錢,願意把牠們買下來。」鱉主很高興的拿了錢,把鱉交給嚴恭就走了。

嚴恭把鱉全部放入江中,就空船開往楊州。鱉主離開嚴恭航行十餘里,因船沉沒被淹死了。當天黃昏的時候,嚴恭的父母在家裡,突然有五十位身穿黑衣的訪客,想寄住他家,並送上五萬錢給嚴恭的父親,說:「你兒子在楊州,託我們把這些錢帶回來給你,希望你全數收下。」嚴恭的父親非常驚愕,懷疑嚴恭死了,因此就詳細地詢問,客人說:「您兒子沒事,只是不需要用錢,所以託我們帶回來。」嚴恭的父親把錢接過來,從標記上認出是嚴恭帶走的錢,然而全被水浸濕了。嚴恭的父親要求客人留下來,並為他們準備飯菜。客人住了一晚,第二天早晨就走了。

一個多月後,嚴恭回到家裡,父母十分高興,就問他託客人把錢帶回來的原因。恭答說:「沒有呀!」父母就告訴他客人的形貌,以及把錢送到家裡的日期,這正是贖鱉放生的日子。於是才知道,這五十位客人都是嚴恭所贖放的鱉。父子對這件事情非常驚歎,因此一起前往楊州建造一座精舍,專門抄寫《法華經》。並且全家搬到楊州,家境也更加富有,於是增建房屋專門作為抄經用。因為抄經房子莊嚴清淨,而且酬勞豐厚,來抄經的書生常常有數十人。楊州的僧俗對嚴恭都很崇敬,尊稱他為「嚴法華」。

曾經有一位交情不錯的親戚,借用抄經錢一萬錢,嚴恭不得已借給他。親戚借到錢後,就用船載著回家,途中船翻了,所借的錢全部掉入水中,而船上的人卻沒事。當天,嚴恭進入錢庫,看到有一萬錢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濕漉漉的,覺得很奇怪。後來見到那位借錢的親戚,才知道濕錢正是他所借的那一萬錢。

又有一位商人,來到宮湖,在神廟獻酒食拜祭,並且供奉很多精美的物品。當天夜裡,商人夢到神把祭獻的物品全退回來,說:「請您代我把這些物品送給嚴法華,供抄經用。」醒來後,那些供品都在他的面前。商人對這樣神異的事情非常驚歎,便把所有供品送到嚴法華那裡,同時更加倍供養贊助。

後來,嚴恭到市集買抄經用的紙,發現錢帶不夠,忽然看見一個人,拿著三千錢送給嚴恭說:「您用來買紙吧!」說完人就不見了,而錢卻在眼前。像這種怪異的事情,不止發生一次。

隋朝開皇末年,嚴恭辭世,他的子孫繼承抄寫《法華經》的事業。隋朝數十年中,凡到江都的盜賊,都互相約定:「不准進入嚴法華的鄉里。」鄉里的人都因嚴恭的福蔭而保全生命財產。嚴家的後代至今仍繼續抄經。(州縣的人都知道這事,也有很多京師的人知道。駙馬守國公蕭銳知道得尤其詳細。)

甘露見灌

觀自身不淨:觀身死、屍發脹、變青瘀、膿爛、腐朽、蟲吃、骨鎖等;
觀他身不淨:觀種子不淨(以過去惑業為因,以父母精血為種)、住處不淨(住母胎)、自相不淨(身具九孔,有唾涕大小便等)、自體不淨(由三十二種不淨物組成身體)、終竟不淨(身死後或土埋成土,或蟲吃成糞,或火燒成灰)。

文殊師利曰:如我意者,於一切法無言、無說、無示、無識,離諸問答,是為入不二法門。

隋朝開皇年間,魏州刺史博陵崔彥武,巡視管轄的地區,來到一個小鎮,既驚訝又喜悅的對隨從說:「我前世曾在這鎮裡當過人家的妻子,現在還記得家在哪裡!」於是調轉馬頭進入一條長巷,左彎右拐地來到一戶人家門前,叫隨從敲門。開門的主人是位年邁的老者,出來拜見他。

彥武入屋,直接走到客廳,看著東邊牆壁離地大概六七尺高一塊鼓起來的地方,對主人說:「我從前所讀的《法華經》和五隻金釵,就藏在牆上鼓起來的地方。經的第七卷最後一頁,因火燒經文不見了。所以我到現在,每次誦《法華經》到第七卷後面,總是忘記,無法記起來。」於是命隨從鑿開牆壁,果然發現一個裝著經卷的盒子。打開第七卷末後,確實被燒掉,五隻金釵也在裡面,都跟彥武所說的一樣。

主人流著淚,說:「我妻子在世的時候,常讀這本經,金釵也是她遺留下來的。妻子因難產而死,所以不知道這些東西放在那裡,沒想到大人如此清楚。」彥武又說:「院子裡有一棵槐樹,我將要生產時,剪下頭髮放在樹洞中。」隨即叫人去查看,果然找到頭髮,主人悲喜交集。彥武留下衣服、豐厚財物給主人,然後離去。(崔尚書敦禮這樣說的。之後見到盧文勵,他說的大致相同,但是只說魏州刺史,不清楚姓名,不像崔尚書說的那麼詳細,所以照崔尚書所說的記錄。)


於佛不壞淨。法、僧不壞淨。聖戒成就。

覺而不迷、正而不邪、淨而不染、戒而不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