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來不皺眉頭

諸佛剎土,盡同虛空。

自性能含萬法是大。

君 子 無 終 食 之 間 違 仁 , 造 次 必 於 是 , 顛 沛 必 於 是。

當修止

於色生厭。受、想、行、識生厭。厭已不樂。不樂故解脫。

人 之 過 也 , 各 於 其 黨 。 觀 過 , 斯 知 仁 矣。

走路宜重,说话宜迟,常常记忆否?

將欲歙之,必固張之;將欲弱之,必固強之;將欲廢之,必固興之;將欲奪之,必固與之。是謂微明。柔弱勝剛強。

菩薩於諸佛法都無染著。亦不捨離。見如不見。聞如不聞。心境空寂。自然清淨。

士 志 於 道 , 而 恥 惡 衣 惡 食 者 , 未 足 與 議也 。

志 於 道 而 心 役 乎 外 , 何 足 與 議 也 ? 

至于开拓心胸,扩充气魄,穷极变态,则非唐之李杜韩白、宋金之苏黄陆元人家不足以尽天下古今之奇观。尔之质性,虽与人家者不相近,而要不可不将此八人之集悉心研究一番,实《六经》外之巨制,文字中之尤物也。

读书之道,若江海之侵,膏泽之润;若见闻太寡,蕴蓄大浅,譬犹一勺之水,断无转相灌注、润泽丰美之象,故君子不可以小道自域也。

當正觀察眼無常。如是觀者。是名正見。正觀故生厭。生厭故離喜.離貪。離喜.貪故。我說心正解脫。如是耳.鼻.舌.身.意。離喜.離
貪。離喜.貪故。比丘。我說心正解脫。心正解脫者。能自記說。我生已盡。梵行已立。所作已作。自知不受後有。

君 子 之 於 天 下 也 , 無 適 也 , 無 莫 也 , 義之 與 比 。

樂 善 惡 不 善 , 所 以 為 君 子 ; 苟安 務 得 , 所 以 為 小 人 。 

无论古今何等文人,其下笔造句,总以珠圆玉润四字为主。无论古今何等书家,其落笔结体,亦以珠圆玉润四字为主。故吾前示尔书,专以一重字教尔之短,一圆字望尔之成也。

故失道而後德,失德而後仁, 失仁而後義,失義而後禮。夫禮者,忠信之薄,而亂之首;前識者,道之華,而愚之始。

夫煩惱者。菩提之根本也。若人照了練習。可為出世之法。譬如高源陸地不生蓮花。蓮花生於淤泥濁水中也。又雲。煩惱勿令損於菩提心。譬如日月翳於煙雲中。而日月必無損也。珠玉落於泥滓中。珠玉亦無損也。莫管煩惱障。但存菩提心。

不必厭喧求靜。但令中虛外順。雖在鬧市沸湯中。亦恬然安隱。

即時豁然,還得本心。

不 患 無 位 , 患 所 以 立 ; 不 患 莫 己 知 , 求為 可 知 也 。 

有气则有势,有识则有度,有清则有韵,有趣则有味,古人绝好文字,大约于此四者之中必有一长。

古之善为诗古文者,其工夫皆在诗古文之外。

文章之道,以气象光明俊伟为最难而可贵。如久而初晴,登高山而望旷野。如按俯大江,独坐明窗净几下,而可以远眺。如英雄侠土,揭裘而来,绝无龌龊猥鄙之态。此三者,皆光明俊伟之象。文中有此气象者,大抵得于天授,不尽关乎学术。

維 天 之 命 , 於 穆 不 已 』 , 忠 也 ;『乾 道 變 化 , 各 正 性 命 』 , 恕 也 。

見 賢 思 齊 焉 , 見 不 賢 而 內 自 省 也 。

痛苦是无知的结果,所以必须要被驱除的是无知。而最根本的无知是相信自身真正存在,相信现象界的实在性。

事 父 母 幾 諫 。 見 志 不 從 , 又 敬 不 違 , 勞而 不 怨 。諫 若 不 入 , 起 敬 起孝 , 悅 則 復 諫 。

 子 能 以 父 母 之 心 為 心 則 孝 矣。

父 母 之 年 , 不 可 不 知 也 。 一 則 以 喜 , 一則 以 懼 。

古 者 言 之 不 出 , 恥 躬 之 不 逮 也 。

上士聞道勤而行之。中士聞道若存若 亡。下士聞道大笑之。不笑不足以為道。

若於眼不離欲。心不解脫者。不堪任正盡苦。

事 君 諫 不 行 , 則 當 去 ; 導 友 善 不 納 , 則當 止 。 至 於 煩 瀆 , 則 言 者 輕 , 聽 者 厭 矣 , 是 以 求 榮 而 反辱 , 求 親 而 反 疏 也 。君 臣 朋 友 , 皆 以 義 合, 故 其 事 同 也 。

物不能两大,人不能两首,文之主意亦不能两重,专重一处而四体停匀,乃始成章矣。

对“自我”的执着就是无知最基本的表现,也是所有负面情绪的根源。因为我们觉得有一个独立的“我”,这种感觉把“我”和“他人”区隔开来。而对事物吸引和厌恶的转换就开始了。发现自我并非真实的存在,能够让我们不再被自己的念头所奴役。

佛陀说的很清楚,他的教义必须被检查,必须被思考,不能只是因为尊敬佛陀而单纯的接受。教义的真理必须自己发觉,通过不断地修炼最后迈向心灵的证悟。

藏语中佛被翻译成“桑结”,桑是“摧毁了”所有蒙蔽智慧的负面障碍;“结”是他“培养了”所有属于心灵和人性的正面特质。

我们所作所为,自然界的每一种元素,都可以刺激我们从内在祈祷,激励我们的利他念头。“不论吹过这经幡的风吹向哪里,愿它所碰触的所有众生,能从他们的痛苦中得到解脱;愿他们能经验快乐以及快乐的因。

当信仰离开理性,就变成迷信,当信仰背叛理性时更甚之。但当信仰与理性合并的时候,就能够防止理性变成一种纯粹知识性的游戏。佛法的信心不是盲目的,也不是对某些教义的非理性信仰。

当你了解到念头只不过是意识的显现,它就会失去对心的束缚能力。经过长期的勤劳修持,解脱的过程就会变得很自然。当新的念头升起,它就会解放自己,不再会干扰,也不再会控制你的心。念头的形成和消失一样快,就像用手指头在水上画画一样。

用最简单的方式来定义佛教,就是首先把它视为一条道路。这个道路的目标就是要达成我们所谓的“完美”:究竟知识、证悟,这就是佛的境界。

学习是一种回忆我们所遗忘的事物的过程。

所谓“娑婆世界”就是“存在世界的恶性循环”,是由无知所撑起的,是一个痛苦、散乱以及混淆的世界。整体而言,这个现象世界无始无终,但是生命有潜力打破这个恶性循环,通过净化自己意识河流的方式达到证悟,从此从轮回循环中解脱出来。换句话讲,我们可以终止痛苦的原因——相信自我为实存的无知。达到佛的境界者不处在“娑婆世界”和“涅槃”这两者之中。因为他已经从无知中解脱出来,不被业带入轮回;他也不停留在涅槃的平静中,因为他对仍在受苦的众生升起了无限的慈悲。

佛法提供观念,但从来不强迫这些观念,更不会想改变任何人的信仰。佛法就是愿意将经验分享给任何想参与的人。

我们今天的教育几乎不再讨论如何使人变得更好,现在的教育越来越世俗,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培养知性以及累积知识。知识是一把双刃剑,它可以用来建设,也可以用来毁灭。教育并不负责年轻人的心灵性。

佛教谈到三种懒惰。第一种就是把所有时间用在吃饭和睡觉上。第二种就是告诉自己,“像我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达到完美”。这种懒惰令自己灰心,反而令自己试都不去试。第三种,就是把生命浪费在次等重要的工作上,一个接一个,你会告诉自己,当你完成了这件或那件事之后,你会开始寻找你生命的意义。对一个银行家来说,破产是一个重大问题。但对一个隐士来说破不破产是一个很次要的问题。经常思索无常可以解决第一种懒惰;思索修行所带来的变化和好处可以解决第二种懒惰;第三种懒惰的解法就是要认清唯一能结束一切做不完的事情,就是立刻把它们放开,转向真正给与生命意义的事。人生很短,要发展我们内在的特质,永远不嫌太早。

根据大乘的教导,如果我们周遭的众生继续受苦的话,我们自己的解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

如果信仰违反理性,而且不去了解仪式中更深层的意义,就变成了迷信。

礼佛是表达敬意的一种方法,不是对一个神致意,而是对究竟智慧和代表究竟智慧的人致意。这种致意同时也是一种谦虚的举动,可以对抗傲慢。

佛教徒应该随时想到死亡的念头。这绝对不是悲伤或悲观的想法。这种思想反而激励着佛教徒去利用生命每一刻来转化内在。因为死亡的时刻以及造成死亡的状况是无法预测的,所以思索着无常和死亡永远是一种心灵修行的激励。初级的修行者认为死亡是可怕的,对道路有一点认识的人会去了解如何能自信而平静的度过“中阴身”。再来,他们会像农夫一样,只问耕耘不问收获,非常平静的面对死亡。最后,程度最高的修行者想到死亡,心中会感到喜悦。有什么好害怕的呢?死亡已经变成一个朋友,它只不过是生命的一个阶段,一个简单的转折。如果我们要面对死亡,等到最后一分钟是没用的。因为濒临死亡的时刻并不是一个开始心灵修行的理想时机。“中阴身”这个词的意义是“中间”或“过渡”状态。生命的“中阴”就是生与死之间的中间状态;死亡时刻的“中阴”,就是意识从身体分离出来的过程所占的时间。第一种分离是身体从有机体变成无机体的过程,第二种分离是意识的分离。我们会经历一种极为清晰的状态,然后是一种极大的喜悦,到最后会经历一种完全没有意念的状态。在这个状态中,有经验的修行者会认出“究竟本性中阴”,会持续待在里面而达成证悟。大部分情况下,意识接着就进入“形成的中阴”,就是死亡和下一次投胎之间的中间状态。渐渐地,另一个存在状态的细节才会开始出现。普通人投胎是因为“业力”的吸引,而证悟的人投胎是刻意在适当环境下再生,为的是要继续帮助他人。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有办法找到过去老师的转世。

对话再有启发性也永远不能取代个人经验的安宁。如果我们要了解事情的真正面貌,那是不可缺少的。佛陀经常说:“是不是道路就看你走不走。”